就要跑,却被牛俊逸提前布置的绊马索绊倒。
其他门派的人围上来,青城派的刘长老扯下他腰间虎符:"
好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
"
各位。
"
麴云凰站起身,木簪在间闪着幽光,"
张俭私通外敌,镇北侯的冤屈,皇子的清白,都在我二人怀里的密信里。
今日联手,他日——"
"
报——!
"
门被撞开,浑身是血的信使踉跄着扑进来:"
张大人调了三万边军,说是护驾,实则往京城去了!
"
密室里的空气突然凝固。
牛俊逸摸出火折子点燃烛芯,火光映得他眼底亮:"
云凰,镇北侯的虎符能调五千暗卫,但要扳倒张俭"
他顿了顿,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
得有人回皇宫,把密室里的奏折取出来。
"
麴云凰望着他腕骨上的旧疤,突然握住他的手。
那道疤是三年前为她挡刀留的,此刻还带着方才骑马的凉意。
她知道他要说什么,就像十岁那年她摔下老槐树时,他背着她跑过三条街,说"
有我在,别怕"
。
窗外的雨开始下了。
青石板上的水洼里,倒映着两盏晃动的灯笼——那是影卫在放哨。
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