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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老祖闭目,余下的徐家人这才继续爭论“哦”华服男人挑了挑眉,“什么东西”
“龙眠山,寒潭洗礼的资格。”
茅清竹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以及,徐家真印!”
此言一出,满座譁然!
“胡闹!”
“简直是痴人说梦!”
“一个来歷不明的野种,也敢我徐家真印传承!”
当然,亦然有其他声音。
“呵!野种青君乃徐家血种,岂会是野种既是徐家人,为何不能接受传承”
此人容貌平平无奇,偏偏修为足有筑基五层,观其年龄,正是年富力强之时。
“徐长风,你有何脸面叫唤”
另一个筑基修者爭锋相对,冷笑道,
“该不会———此女是你的野种!没成想,你为了凯真印传承,竟和茅清竹私通!”
徐长风微笑:“其实,我倒是想,可惜夫人不给在下机会。”
一眾人吵得闹闹哄哄,完全不顾及徐老祖的存在。
而老人听得族人互泼脏水,不顾顏面,也只是微微摇了摇头,咳嗽一声:
“吵吵闹闹成何体统小丫头,你来说说看,”
殿內雾时安静,所有人都盯著那个著铃鐺的小女孩。
青君了软软的眉毛。
说
说什么
这老头子好莫名其妙.—
小女娃很是心虚,可她不能给师父丟面子!
一想到这里,她就害怕地挺直腰杆,愣愣地看著徐老祖:“说什么”
几位长老脸色骤变,
徐不明更是拍案而起:“放肆!老祖问你话.”
“哈哈哈—“”
徐老祖笑声打断呵斥。
寻常孩子,见一眾筑基真人爭论,早就站不稳了,可这孩子倒是有趣,他失笑道,
“不错,小娃娃胆量非凡。”
眾人闻言,又见得这白髮小女娃昂首挺胸,直视徐家老祖。
这才心头一惊,別说,这女娃的確胆量非凡!
很明显殿上眾人,皆对其不怀好意,再加之又都是筑基真人,自有灵威在身。
可偏偏她目不斜视,身如青松——
“就说说你对老夫的看法。”徐老祖饶有兴趣地问道。
“看法——老爷爷的鬍子像师父药圃里的寒华参。”小女娃仔细盯著,师父可宝贵那寒华参了,是谷內少数的一阶上品灵植。
诸多徐家修者再一次惊怒,唯有徐老祖挑了挑眉,神色莫名:
“哦”
寒华参並非白色的灵参,相反,是呈现蓝色圆形,和鬍子的相貌大不相似。
而他惯用寒华参保养他的白胡很明显,这孩子的推断,是出於对气息的感知。
不错,除了胆量,灵觉亦然出色。
如此想来——
徐老祖破天荒地动用灵力,探查了下小女娃的修为。
这一探之下。
徐老祖脸色一惊,脱口而出:“什么!”
这一探之下,饶是徐恨山这位活了三百余年,早已见惯了风浪的老祖,也再也无法维持那份镇定!
他那本是半闔的浑浊老眼骤然睁大,乾瘦的身躯前倾,磅礴骇人的气势轰然爆发。
九岁的练气六层!
这是何等逆天的资质!
他徐家立足龙眠山数百年,门下弟子上万,也曾出过数位天资卓绝的麒麟儿。
可饶是天资最卓越的徐青山,也不过是十四岁练气六层!最后,以二十五之龄筑基,眼看著就能成为下一任灵隱真传。
眾人心头再是一惊,他们已经多少年,没有见到老祖神色大变
而茅清竹,则是微微一笑,成竹在胸。
实际上,青君的修为亦然是她此行的底气。
这几天,或许是离开了师父,小女娃平日里没事干,格外努力修行。
竞顺利突破到练气六层!
“不可能!这野———青君自幼流离在外,没有足够的资源,岂会练气六层。难不成,服用了什么禁药”
华服中年人徐不明震惊道,他身旁立刻有人符合,
“不错,茅清竹,你为了让你这来路不明的女儿夺我徐家真印,究竟是用了何等毒的手段!”
“住口!”
茅清竹俏脸含煞,凤目含威,
“我女儿天纵奇才,岂是尔等凡夫俗子所能揣度的!”
“好了,你们莫不是—真不把老夫放在眼里了”
徐老祖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道不过,话虽如此,他也没计较的心思,只是替青君解释道,
“小丫头根基扎实,兼修体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