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帘掀开一角,八不罕的俏脸露了出来,眼中带着一丝感激:“多谢王爷庇护,还望王爷也多珍重。”
必罕与哥答里也探出头来,轻声道别,眸中满是不舍。
燕帖木儿望着车队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路的尽头,才调转马头,满怀惆怅地返回大都。
这一别,便是一年多。
这一年里,燕帖木儿忙得脚不沾地。
平定叛乱、辅佐文宗复位、处理朝政,桩桩件件都需他亲力亲为,连王府中的四位公主都难得见他一面,更别提前往东安州探望八不罕。
这日,燕帖木儿借着出猎的名义,带着数名心腹亲兵,快马加鞭直奔东安州。
一路风尘仆仆,抵达目的地时,已是黄昏时分。
他没让人通报,径直走到八不罕的居所外,恰好撞见她带着必罕、哥答里在院中散步。
夕阳的余晖洒在三人身上,为她们镀上一层金边。
八不罕身着淡紫色长裙,身姿依旧窈窕,容颜较去年更显丰腴,眉宇间的愁绪淡了许多,多了几分温婉。
必罕与哥答里穿着同款粉色衣裙,愈娇艳动人,看到燕帖木儿的瞬间,姐妹俩眼睛一亮,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
“王爷!”
八不罕也认出了他,惊讶之余,连忙走上前见礼。
燕帖木儿快步上前,扶住她的手臂,目光在她脸上流连,笑道:“皇后风采依旧,真是可喜可贺。”
“王爷说笑了,不过是苟全性命罢了。”
八不罕脸颊微红,抽回手臂,侧身邀请道:“王爷一路辛苦,快请入内奉茶。”
进入屋内,侍女奉上香茗。
燕帖木儿呷了一口,目光扫过屋内陈设,虽不奢华,却十分整洁,可见三人生活还算安稳。
他开门见山:“我日日惦念皇后与二位妃子,只因公务繁忙,未能前来探望,今日特来赔罪。”
“王爷日理万机,还能记挂我等,已是万分感激,何谈赔罪?”
八不罕轻声道,目光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愫。
闲聊间,燕帖木儿故意提及王妃病逝之事,语气中带着几分怅然。
必罕见状,笑着问道:“王爷后房美人众多,何不择一人立为王妃,也好有人照料起居?”
燕帖木儿闻言,目光缓缓落在八不罕身上,语气暧昧:“后房虽有佳人,却无一人能入我心。
我心中已有合适人选,只不知她是否肯屈尊俯就。”
八不罕心头一跳,连忙低下头,掩饰着脸上的红晕。
必罕与哥答里对视一眼,瞬间明白了燕帖木儿的心意,连忙借口吩咐侍女备酒,起身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二人。
屋内只剩下燕帖木儿与八不罕,气氛顿时变得暧昧起来。
燕帖木儿起身走到她面前,轻声道:“皇后,你独居此地,未免太过寂寞。
若你肯嫁给我,我便立你为正妃,让你重回荣华富贵,一生无忧。”
八不罕抬起头,眼中满是犹豫:“我乃前朝皇后,岂能再嫁臣子?更何况……”
燕帖木儿握住她的手,说道:“如今我权倾朝野,谁敢多言?你若嫁给我,不仅能保全性命,还能让必罕与哥答里也跟着享福,何乐而不为?”
八不罕早已不是当年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后,如今只求能安稳度日,更不忍让必罕姐妹跟着自己受苦。
看着燕帖木儿眼中的真诚与霸道,她心中的防线彻底崩塌,轻轻点了点头。
燕帖木儿见状,心中狂喜,一把将八不罕温软的身躯拥入怀中。
入手处肌肤细腻,隔着薄薄的衣料都能感受到她身体的轻颤。
八不罕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纤细的手臂抵在他胸前,力道却轻得像春日柳絮,转瞬便卸了力气,温顺地将脸颊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脸颊烫得能烙人。
就在这温情缱绻之际,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必罕与哥答里端着一托盘酒菜走进来。
姐妹俩抬眼瞥见相拥的二人,先是微微一怔,随即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嘴角勾起会心的笑容。
她们没有出声打扰,只是轻手轻脚地将托盘放在屋角的矮几上,摆好酒杯碗筷,又提着酒壶斟满琥珀色的佳酿,酒香混着屋中的脂粉气,愈撩人。
“王爷与皇后情意正浓,何不饮几杯助兴?”
必罕走上前,声音柔得像春水,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