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一杯酒递到燕帖木儿面前,目光流转间,带着几分娇羞与讨好。
哥答里则拿起另一杯,送到八不罕唇边,笑着道:“皇后姐姐,喝杯酒暖暖身子吧。”
八不罕脸颊绯红,抬头看了燕帖木儿一眼,见他眼中满是宠溺,便不再推辞,张口饮下杯中酒。
燕帖木儿接过必罕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目光在三位美人脸上逡巡,八不罕的温婉、必罕的娇媚、哥答里的灵动,如同三朵各有风姿的奇葩,让他心花怒放,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在沸腾。
当晚,三人围着矮几,陪着燕帖木儿饮酒作乐。
八不罕起初还有些放不开,端着皇后的架子,可在燕帖木儿的频频劝酒和姐妹俩的打诨逗趣下,渐渐卸了防备。
必罕最是善于逢迎,一杯接一杯地向燕帖木儿敬酒,说着俏皮话,时而娇笑,时而嗔怒,把气氛烘托得热烈又暧昧。
哥答里则安静些,却总在恰当的时候为燕帖木儿夹菜、拭汗,眼神里的情意藏都藏不住。
酒过三巡,满室烛光摇曳,映得三人脸颊都染上醉人的酡红。
燕帖木儿酒意上涌,目光死死锁在八不罕身上,她酒后的模样愈娇媚,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朦胧的醉意,比平日里更多了几分风情。
他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躁动,猛地站起身,不顾八不罕的惊呼,拦腰将她打横抱起。
八不罕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颈,脸颊紧紧贴在他的肩窝,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王爷……”
她低低唤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羞怯,几分期待。
燕帖木儿低头在她耳边轻笑,气息灼热:“夫人,良宵苦短,咱们入内室歇息吧。”
说罢,大步流星地走向里间的卧房。
必罕与哥答里相视一笑,眼中满是了然,也提着裙摆,袅袅娜娜地跟了进去。
卧房内,红烛高烧,锦绣帐幔轻轻垂落,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
燕帖木儿将八不罕轻轻放在铺着鸳鸯锦被的软榻上,俯身凝视着她。
八不罕被他看得浑身烫,连忙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像受惊的蝶翼。
燕帖木儿俯身吻上她的额头,顺着眉眼、鼻尖,一路吻到她柔软的唇瓣。
必罕与哥答里站在一旁,看着榻上情意绵绵的二人,脸颊也烧得厉害。
哥答里悄悄拉了拉姐姐的衣袖,必罕咬了咬唇,走上前,轻轻为燕帖木儿褪去腰间的玉带,哥答里也鼓起勇气,帮着八不罕解开裙裾上的系带。
帐幔被轻轻放下,遮住了一室春光。
红烛的光晕透过薄薄的帐纱,映出里面交叠的身影,时而传来女子轻柔的娇吟,时而夹杂着男子低沉的笑声,交织成一曲动人的靡靡之音。
窗外,月光如水,静静洒在庭院里的花木上,仿佛也在为这夜色增添几分旖旎。
接下来的几日,燕帖木儿彻底把朝堂政务抛到了九霄云外,整日与三位美人厮混在一起,沉醉在温柔乡里乐不思蜀。
八不罕早已没了往日的皇后威仪,完完全全成了一个沉浸在爱情里的小女人,每日为燕帖木儿洗手作羹汤,亲自为他整理衣物,眼神里满是依赖与爱慕。
必罕与哥答里也乐得与姐姐共侍一夫,三人相处融洽,毫无争风吃醋之意,反而处处体贴,把燕帖木儿伺候得舒舒服服,让他连离开的念头都没有。
可他毕竟是权倾朝野的太平王,朝堂上的事终究躲不过。
这日午后,正当燕帖木儿与八不罕三人在凉亭里饮酒赏花,玩得不亦乐乎时,心腹小厮阿三急匆匆地策马赶来,脸上带着几分焦急,远远便喊道:“王爷!
王爷!
京中急报!”
燕帖木儿眉头一皱,脸上的笑容瞬间淡了几分。
他极不情愿地放开搂在怀中的哥答里,起身走到凉亭外,沉声道:“何事如此慌张?”
阿三翻身下马,快步走到他面前,躬身道:“回王爷,宫中传旨,说漠北边境有异动,诸王纷争再起,陛下急召王爷即刻回京商议对策。”
燕帖木儿闻言,心中暗骂一声,脸上却不得不摆出凝重的神色。
他知道,自己终究不能一直流连温柔乡,那些军国大事,终究还得他回去处理。
他回头看了一眼凉亭里的三位美人,八不罕与必罕、哥答里也听到了消息,脸上的笑容都消失了,眼中满是不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