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抠给打残。
“赵大爷,田大娘,”
他朝人群里的两位老人吆喝道:“这事儿,是不是真的?
跟我说,我给你们做主。
踏娘的,敢欺负烈属,简直是活腻歪了。”
两个老人不想邻居里闹得不愉快,打起了圆场。
“李处长,事儿都过去了。”
“老婆子记性不好,不记得了,多谢李处长挂念了。”
“爷爷,那可是一个鸡蛋啊。”
狗蛋瘪着小嘴。
“奶奶,你买的花生昨儿个就被闫老师抓了好几个。”
二娃梗着脖子。
童言无忌,却没有撒谎。
“嘎吱…嘎吱…嘎吱…”
李大炮皮笑肉不笑地瞅着闫埠贵,硬生生地将那个铁做的搪瓷盆撕成条,“好啊,小闫,你还真是给我上了一课。”
“嘶…”
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响起。
闫埠贵瞅着自家的盆被撕,脸色煞白,牙齿不停打颤。
“李…李处长,你…你怎么把我家的盆给撕…撕坏了,那可是花…花了好几块钱买的。”
李大炮彻底服了他的“要财不要命,”
“多钱买的?”
“三块五。”
“行,一会儿我赔你。”
“你可别骗我,院里人都瞧着呢。”
闫埠贵有点不信。
李大炮没跟他继续磨叽,从兜里掏出钱扔给他,“数数。”
闫埠贵那张脸属狗的,说变就变。
他乐呵呵地捡起钱,当场数了一遍,丝毫没在意接下来的处境。
“李处长,正好三块五,咱两不相欠。”
“那你占院里人便宜这事,是不是该算算了?”
李大炮决定了,今天要给这老家伙放血。
闫埠贵动作一僵,脸色难看,“这…都是邻居,至于这么较真吗?”
“啧啧啧,三大爷,”
傻柱双手插兜,一脸坏笑,“那可真得好好算算。
您想呐,打从我记事起,您老就有这个习惯了吧。
咱们院里,除了聋老太太,你谁的便宜没占过?”
“还我鸡蛋。”
狗蛋扯起小嗓子。
“还我花生。”
二娃也不甘落后。
院里人也跟着起哄,一个个义愤填膺,恨不得马上开个批斗大会。
李大炮隐隐约约听到钟声响了7次,心里有了计较。
“老刘,这事你负责,”
他吩咐起刘海中,“以前我没住进这个院,我管不着。
但从54年我搬进院到现在,闫埠贵占的那些便宜,都得让他吐出来。
“他要是不吐?”
李大炮嘴角一勾,露出一丝冷笑,“老子就让他滚出四九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