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炮忽然间顿悟了。
系统以前让他留这些禽兽一条狗命,好像是为了提醒他,你是个人。
用街坊邻居的人情世故、鸡毛蒜皮的邻里纠纷,去减缓他那股“看到不顺眼的就想干掉”
的杀意。
他现在手里有三十多万条人命,今年还打算去小樱花名古屋。
明年、后年,一直到小樱花彻底崩溃不可。
到时候,如果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杀意。
等待他的就是一个结局,自我毁灭。
想到这,李大炮决定了,以后得经常跟这些禽兽深入探讨,享受他们的痛苦,愉悦自己的身心。
不能因为是升官了,就脱离街坊邻居。
这样做,是不对的。
要做到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
闫埠贵低着头,苦着脸,杵在原地,不敢抬头瞟李大炮。
今儿这事,说白了就是自家婆娘引起来的。
就算抛开事实不谈,他老闫家也有错。
“撤了我的职位?罚钱?扫大街?”
他正胡思乱想呢,李大炮的声音飘了过来。
“小闫,到我这来。”
“啊?”
闫埠贵羞愤难当,“李处长,我在这能听到,有话您直说。”
院里几个人一听这声“小闫”
,差点没憋住笑,一个个肩膀直抖,嘴都咧着,硬是没敢出声。
“把盆递给我,”
李大炮没好气的瞅了他一眼,手指向搪瓷盆。
搪瓷盆正好落在秦淮茹家的台阶下,就隔着不到两米。
这娘们儿不是好人呐。
“我来,我来,”
她快步跑下台阶,抄起盆就跑了过去。
闫埠贵心头一惊,“他要揍我。”
整个人吓得往后退,随时准备尥蹶子。
贾张氏三角眼一亮,快步上前,将他后路堵住,“闫老抠,你要去哪?”
“三大爷,别怂啊。”
傻柱故意逗他,“刚才晒墨水的风头呢?哪去了?”
李大炮低着头,眼神冷漠地瞅着秦淮茹。
“李处长,给…给你盆。”
秦淮茹面色潮红,朝他眨了眨眼。
他这样的身材,尤其是那套家伙事,简直能把那些娘们给馋死。
如果眼下院里没老爷们,那群老娘们说不定会一拥而上,让他感受下什么叫“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
。
李大炮不想理会她,将盆给拽了过去,“行了,忙你的吧。”
秦淮茹有点儿失望,转身扭着磨盘走到一旁。
刚才她胆儿有点大,想来个隐蔽的回掏,但李大炮却一直防着她。
她现在跟傻柱每个月房事都得二十多天,却根本就解不了渴——一次白眼也没翻过。
有些事物,尝试了,就再也忘不了。
“砰砰砰…”
李大炮用手拍了拍搪瓷盆,慢步走向闫埠贵。
“小闫,来,我问你。
你一个当老师的,跟院里这些没读过几天书的邻居卖弄墨水,是不是觉得挺光荣?”
“李处长,他们合…合起伙来欺负我们家。”
闫埠贵哭丧着脸,跟个怨妇一样。
“欺负?杨瑞华杵人家田淑兰肺管子,你怎么不说?
你平常在大门口,薅邻居菜叶子,占人家小便宜怎么不说?
你上班期间,经常跑到河边去钓鱼,怎么不说?”
“铛…”
搪瓷盆被狠狠砸在旁边的板车上,吓得众人齐齐打了个激灵。
李大炮攥着盆,指着闫埠贵暴喝,“就踏马你叫闫老抠啊?你踏马的挺猖狂啊!”
闫埠贵腿脚一软,结结实实摔了个屁股墩。
“李…李处长,你可…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那委屈的样子,就跟被人玩了不给钱似的。
瞅着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的闫老抠,院里人恨不得上去跺他两脚。
“三大爷,昨儿个我篮子里的那根葱,难道是被贼偷去了?”
“闫埠贵,你不是整天吹嘘自己会调班、会钓鱼补贴家用吗?怎么,现在不敢承认了?”
“就是,闫老师,有时候你实在太过分了,连赵爷田奶家的便宜都占…”
李大炮现在火气很大,想把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