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是我们院的老祖宗。”
“哎呀,我糙。”
刘海柱不干了,气势汹汹得走到老聋子跟前,俯视着她,“你…老棺材瓤子,院里的老祖宗?”
易中海瞅着一副不好惹的刘海柱,一咬牙硬着头皮顶上去,“说话放尊重点,懂不懂尊老?”
“小王八羔子,满嘴喷粪,”
聋老太嘴里骂着,抄起拐杖就朝刘海柱头上招呼。
“柱哥,小心。”
“海柱,闪开。”
“海柱…”
“哎呦,我擦嘞。”
刘海柱跟扒拉小鸡崽儿似的把易中海随手扒拉一边,右手将拐杖一把抓住,“脾气还挺爆。”
抬起腿,就想把聋老太跺了雪地里。
“海柱,住手。”
二大妈手里攥着炒菜勺子,站家门口扯着嗓子尖叫。
刘海中他们几个脸都吓白了,慌忙一窝蜂冲上去,连拉带拽把刘海柱往后拖。
“海柱,别冲动。”
“柱哥,咱别跟她们一般见识。”
“海柱,跟我回家吃饭,你这脾气,真得改改…”
聋老太刚才真慌了。
她没想到刚搬来的小子,脾气这么爆,上来就要削她。
易中海瞅着被拖走的刘海柱,凑到她跟前,有些怀疑人生,“老太太,你说,就算咱们把李大炮整倒了,这个院,还能回到以前吗?”
聋老太怎么着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主儿,那抗压能力,比易中海强了不是一星半点儿。
“中海,该干嘛干嘛去。
哪头轻?哪头重?不用老婆子多废话了吧?
区区一个愣头青,想收拾他,易如反掌。”
她心里冷笑着,拄着拐杖,慢慢回了屋。
“唉…”
易中海叹口气,眼神飘向傻柱家后墙,“柱子…能顶事儿吗…”
腊月初八,大鹏枪杀方唐镜第六天。
金宝例行带着保卫科的人,全副武装地守在大门口。
让他纳闷的是,今儿个那帮子示威的,人影都没一个。
“科长,我感觉有点不对劲儿。”
辛有志眉露思索,“心里头七上八下的,总感觉要出事。”
金宝摩挲着下巴,瞅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
“您要不找一下线科长,问问外边是啥情况…”
话音未落,金宝心头一震,撒腿就朝大门外冲。
“都给我守死了,谁也不许离场半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