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聋老太跟易中海正凑一块儿,商量着怎么给李大炮下套子。
屋外,刘海中从家里走了出来。
“海柱,来家吃饭。”
他扯着嗓门吆喝,“赶紧的。”
刘海柱分的房子在93号四合院,两间耳房。
本来应该是一间,刘海中特意找的李怀德。
一个七级锻工的面子,再加上十张“大黑十”
,这事儿就妥了。
刘海柱从屋里走出来,提着两瓶二锅头,“大哥,这屋可比俺以前住的大不少啊!
怎么原来的住户一听换房,咋答应的那么痛快?”
许富贵爷俩刚从外边回来,听到刘海柱这话,插上了两句嘴。
“海柱啊,这院里,水可是深呐。”
许富贵朝着聋老太房间扬了扬下巴。
许大茂朝他眨眨眼,“柱哥,甭急,住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
昨天刘海柱搬家,刘海中一家跟许富贵爷俩帮的忙,晚上在一起喝了顿酒,就那么熟悉了。
“大茂,你应该叫叔。”
刘海中有些不悦。
“咋了?昨晚的酒还没醒呢?”
“各论各的,各论各的。”
刘海柱人豪放,笑着打起圆场,“许哥,大茂,走着,喝两盅?”
刘海柱酒量很大,昨晚一人把他们爷俩灌桌子底去了。
“不行了,不行了。”
许富贵赶紧摆手认怂。
“昨天喝得那顿酒,差点没要了老命。”
“柱哥,改天,改天弟弟请你。”
许大茂赔着笑脸告饶,“今儿个,先让我们爷俩缓…”
“吱呀…”
易中海抄着手,从聋老太家里走了出来。
嘴角那抹奸笑还没藏起来,刘海中他们的目光顿时集中到他身上。
“呦,一大爷,今儿有啥喜事啊,把您乐成这样?”
“就是,老易,说出来听听。”
刘海中却是板着脸,打起了官腔,“老易,不是我说你啊,你咋这么不着急呢?”
易中海脸色一僵,不解道:“老刘,我又咋了?”
至于许富贵爷俩,根本就没搭理。
许大茂眼珠子一转,明白刘海中的话了,“一大爷,二大爷的意思是你怎么回来这么早?为什么不在车间加班练手艺?”
他眼神调侃,“明年可要通过7级考核啊,啧啧啧…”
“作为轧钢厂的工人阶级,连这点觉悟都没有。”
刘海中继续过着官瘾,“我身为轧钢厂的七级工人,车间生产组长,对你最近的表现,可是恨其不…”
他手指着易中海,脸上露出着急的样子,“不不不…”
“恨其不争。”
许大茂快步凑过去,压低嗓门儿给他递上词儿。
“啊,对,恨其不争啊。”
刘海中总算把话说囫囵了。
“哈哈哈哈。”
许富贵爷俩憋着笑,肩膀直抽抽。
刘海柱有些摸不着头脑,疑问道:“大哥,这老家伙…是你徒弟吗?”
这话虽不是故意的,却差点把易中海气得吐血。
“老刘,我易中海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他脸臊得通红,“怎么?我给老太太送饭,还送出罪来了?”
论嘴皮子,1o个刘海中加起来也不不是人家对手。
“刘海中,你要造反吗?”
聋老太听到外边的动静儿,拄着拐杖走出门,“中海给我送点饭还得罪你了?你到底安得什么心?”
她扶着门框,拿起拐杖,一一指了指刘海中他们,“一帮狼心狗肺的玩意儿。
老太婆今儿就把话放在这里,谁敢跟中海过不去,就是跟我过不去。
不信,你们就试试。”
刘海柱眉头皱紧,眼神阴沉下来。
一个弱不禁风的小脚老太太,居然这么威风,牛比到没边了。
按他的脾气,本来应该上去问候人家长辈,顺便削人的。
但他瞅着聋老太那岁数,实在喊不出那句“我草泥马”
。
“大哥,这俩人谁啊?”
刘海柱压着火气,有些不耐烦。
“这…这是…”
刘海中说话变磕巴。
易中海心里冷笑着,嘴上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