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去
或者……最后,当真也来个陈桥兵变就是个兵进汴京
也不是不行……
那得等……等许多人老去……或者也可以是不管不顾,顾不得那些老头的感情了,那一刻的时候,说干就干
便是一时思绪纷杂,许贯忠也注意到了苏武这一刻的失神,轻声一问:“將军何难”
苏武笑了笑:“无数之难!”
“眼前可难”许贯忠又问。
“眼前倒是不太难,只管按部就班去做。”苏武答得直白。
“那就是將来之难,不外乎权柄,官职,军將,士卒也!”许贯忠虽然猜不透,但知道,所有事,都是这几个核心罢了。
苏武当真被他点了一下,头脑里开朗不少,却是又说:“那士大夫呢”
“士大夫”许贯忠愣了愣,慢慢来言:“在下虽然不知將军到底何难,但天下之事,士大夫最是难伺候,但也最好伺候。”
“说来听听……”苏武真需要听这番话。
“利益罢了,自古而下,变法也好,革新也罢,商鞅而下,就一件事,能把利益越做越大,那革新与变法之事,就可成。若是不能把利益越做越大,只是从一帮人身上刮取利益,那革新变法之事,定不能成。將军许不是想那革新变法之事吧”
许贯忠说得认真,最后却还来问这么一语。
苏武也笑,便是许贯忠再如何猜,也还是有这个时代的人的局限性,也不可能猜得到他苏武此时此刻就打定主意要去掀翻大宋朝。
猜到最深处去,许贯忠也只以为苏武那最大的大志,不过是想革新或者变法,这事吧,大宋朝的人有惯性思维,庆历也好,王安石也好,变法几番了,皆是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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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许贯忠说得对,变法革新这种事,能做大蛋糕的,就能成功,做不大蛋糕,只想著重新分配蛋糕的,必然失败。
前几千年,后千百年,古今中外,皆是如此,没有例外。
但许贯忠这话,也给了苏武启发,这个思路里,士大夫,其实也好说,那就是利益罢了,有新蛋糕来分,那就都好说,若是只刮他们身上的分给別人,那必然引起巨大的反扑。
当然,杀人是必不可少的手段。
就好比那赵匡胤把孤儿寡母一赶走,只要把蛋糕多分出去一些,也不见这大宋坐不稳江山。
但赵匡胤这办法,苏武是万万不能再用了。
苏武笑著来说:“许先生想得远啊……”
许贯忠来言:“是將军行事,不似旁人!”
“嗯”苏武转头来看。
许贯忠立马就说:“將军从来不在乎钱財之物,其志可见一斑。”
苏武心中一紧,许贯忠从这一点就看出了什么……
苏武一时间,还有些心虚起来了,这么容易发现的吗
心虚之下,苏武又去看了看吴用。
吴用立马惶恐低头。
苏武却又不放过吴用,只管与吴用说:“你也来说一句。”
吴用抬头来,硬著头皮说道:“回將军,许先生之意,便是……嗯……若是为军將,从唐而下,五代到我大宋,军將敛財便属正常,为公也当敛財,为私也当如此。若是將军要权柄,便当沽名钓誉,將军……其实有诗词文章之才,却有並不真正往那文官堆里去謁见……所以……將军大志也!”
苏武明白过来了,自己兴许“做错”了某些事,错在哪里那就是做得太对,做得太完美。
这般形象,在外还好,在军中却著实不好,到京城里去,这般做派,那更是不好。
谁能看不出来他苏武心怀大志
苏武也问:“那我该怎么做”
问在场两人,却先看吴用,便是苏武觉得,吴用在这种蝇营狗苟的事情上,兴许更胜一筹。
吴用一语就来:“立马上书,痛陈谭稹之弊,由枢密院,呈送天子座前。”
“先发动党爭之事,是个办法!”苏武明白,就得蝇营狗苟,不能真的当个“圣人”一般,什么都做得那么对。
吴用再言:“为天子寻祥瑞!”
“嗯,好办法!”苏武在点头,只是,这祥瑞还真不好弄,一般之物,赵佶可见多了去。
苏武便问:“寻个什么祥瑞呢”
许贯忠来答:“眼前,那自是方腊,活的最好,此,天命也!”
苏武点头:“好,就要个活方腊!”
吴用再说:“將军既是能填词作诗,岂能不多多来行”
“这个……”苏武多少有些为难。
许贯忠立马答道:“无妨无妨,將军若是无暇,只管偶尔真写一些,其余的,我等可以来代笔……”
“是极,將军偶尔出佳作,我等时不时为將军出些拙作,凑个文章成百上千,大名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