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最后阶段为赛车解决了大部分的脏空气问题,他们这个拖车搞不好还会给自己玩儿崩掉。
最后结果维斯塔潘递补至p1桿位起跑,束龙则退至p11,头哥捡了自家车手一个大便宜,明天將会进入到前十的发车格。
姑且算是幸运吧.
不过在空力规则发展到顶峰的最后一年碰上了赛道改建的第一年,如果后续的地效规则並不如预期中理想的话,那么束龙的这个排位单圈纪录估计会留很多年了。
晚上红牛一起聚了个餐,连带著角田和阿尔本这两位现任的储备车手,大家一起留下了可能是各奔东西前的最后一张合影。
霍纳看起来心情很好,一直凑在他们这帮子车手边没话找话讲。
“我们一直管塞尔吉奥叫che,但那天我从哪听到了che在墨西哥语里的意思,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霍纳扫视了一圈,但显然没有人会去关注这种无聊的答案,大家都管佩雷兹叫che那就跟著一起叫唄。
霍纳又使劲儿盯著佩雷兹看,给这位微胖版的阿汤哥都给看不好意思了,只是闷著头晃了晃脑袋。
“所以到底是什么意思”
好吧,看来还是有角田这样事不关己高高掛起的好奇宝宝,天生就对学脏话有著某种格外敏锐的嗅觉。
“是大『德意奥』,是吗”
佩雷兹无语地摇著头笑了几声,面对附近投射过来充满了探求欲的眼神,一时间虚荣心作祟又故作深沉地点了点头。
嚯——深藏不露啊!
束龙跟著一起鼓了鼓掌瞎起鬨,让佩雷兹给大伙都露一手!转头又接住了维斯塔潘在一旁的喋喋不休,刚才似乎就他一个人没有心情跟著一起胡闹。
“所以我们两个明天在一开始都必须全力衝刺,但这样可能会不利於轮胎的保护。”
“是啊,所以才让你今天用黄胎.你怎么又这幅样子了”
“你先听我说完。在一开始我们就需要感受轮胎的状態,如果感觉不妙最好立刻进站换胎,无论怎么样都不能坐以待毙地开慢车,其他人肯定会想办法超过我们。”
“是啊是啊,但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吗”
维斯塔潘“嗯哼”了一声,似乎颇为期待束龙又能提出什么具有建设性的意见和想法。
他现在的状態看似冷静,但就像是高考前夕还在焦躁地把资料翻来覆去看的考生一样。
明明知道现在重复的这些都没什么用,却还是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忙一些,好让內心得到些许没有荒度时间的片刻安寧。
“在我印象中的ax,那应该是即便明知自己没有获胜的希望,却也敢於拼尽一切向王座发起挑战的勇者,而不是皇冠放在眼前就已经开始患得患失的懦夫。”
“.”
“还记得自己是怎么选择了赛车这条路的吗”
“我还小的时候羡慕其他可以开卡丁车的孩子,所以主动去拜託爸爸教我的。”
“所以初心是因为喜欢,那现在呢”
“为了.”维斯塔潘一时有些语塞。
束龙却帮他把话接了下去:
“现在你想的是贏,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无论坚持什么东西都需要点正反馈。另外可能我多少有点站著说话不腰疼了,我们先假设明天咱们完全没有贏的希望,换做是以前那个ax会怎么做”
大概就是去特码的不能贏,跑不跑得过先內线雷一脚看看再说。
维斯塔潘的注意力终於被束龙从明天的比赛上移开了来,作为队友赛前互相鼓励一下並没有什么特別的地方,但
队友之间可不仅仅只存在tea work,竞爭才是这项运动中永恆的底色。
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拿出点杀气来,你也不想自己的生涯首冠在遗憾中收场吧赶紧利利索索地抱著奖盃给自己风光大葬了!我们那有句话叫早死早超生,今后这样的煎熬还多著呢!”
“哦——”
维斯塔潘算是听明白了,这才是他认知中围场正常的生態关係。
“不过你就这么自信吗”
“倒不是我自信,我可记得某人曾经说过期待一个像里卡多那样可以不断激励自己前进的队友,你要是就连这点压力都扛不住,我后面还有合同的这一年可就太无聊了!”
无聊是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束龙的这句话杀伤力有点大,直到第二天维斯塔潘还一直耿耿於怀,结果才起步就被汉密尔顿內线反超掉到了p2。
红牛的p房里哀鸿遍野,虽然这段时间维斯塔潘发车掉的链子已经不止一次两次了,但谁也不愿意去思考正赛的这个可能性。
真是见了鬼了!
不过维斯塔潘这会儿也是血气上涌战意高昂,第一段drs区便將尾流吃满,6號弯前一脚晚剎强行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