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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唐启站在总督府阳台上,望着满城的灯火和欢庆的人群,眼中闪烁着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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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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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身旁的周天说,“明天开始,扩大个旧锡矿开采规模,建立现代化加工厂。
另外,选拔一百名优秀青年,送他们去学习铁路工程技术。”
周天郑重地点头:“是,总督大人。
我们终于拿回了自己的东西。”
唐启望向星空,仿佛穿越时空看到了未来的中国:“不,我们拿回的,是民族的尊严和希望。”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唐启亲自规划锡矿产业升级方案,引进现代冶炼技术,将"
云锡"
品牌推向国际市场。
同时,铁路人才培养计划也如火如荼地展开,为最终全面收回滇越路权做准备。
而在遥远的巴黎,法国殖民部官员们对着协定书大雷霆,却又无可奈何。
因为就在签字后的第三天,摩洛哥反抗军突然获得了大批德制武器,这批北洋的武器,唐启以合适的价格卖给了德国,换回了山东的法理权,法国在北非的局势更加严峻了。
唐启的书房里,那张巨幅地图上,滇越铁路的红色标记旁,已经插上了一面小小的龙国国旗。
滇越铁路1895年法国通过《中法续议界务商务专条》取得铁路修筑权,19o3年进一步签订《中法会订滇越铁路章程》,正式获得从越南海防至云南昆明的铁路修筑与运营权,原定中国需在1983年才能协商收回路权,约1o万名中国劳工在恶劣条件下丧生,平均每公里铁路牺牲约12人,1946年2月28日,中法签订《中法关于中越关系之协定》,国民政府最终收回路权,这条铁路路在修建运营至抗战时间运输抗战物资等一共牺牲约2o万先烈。
19oo年到191o年云南才七百多万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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