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瓦尔比我们想象的更顽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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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擦着额头的汗水，“他咬定铁路价值至少两亿法郎。”
唐启若有所思：“他个人有什么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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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情报，此人贪财好色，在河内养了两个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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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低声道，“利剑小队已经去搜集证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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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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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启点点头，“明天你带他去参观我们的制药厂，让他亲眼看看青霉素的生产过程。”
第三天，杜瓦尔在参观完现代化制药厂后，态度明显软化。
当晚，唐启亲自设宴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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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瓦尔先生，您觉得我们的制药技术如何？"
唐启举杯问道。
杜瓦尔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令人印象深刻。
法国本土的制药厂都达不到这个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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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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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启放下酒杯，从侍从手中接过一个锦盒，“我想请您看看这个。”
杜瓦尔打开盒子，里面是as-36步枪的详细设计图。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这…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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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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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启微笑，“如果法国愿意将法属支那交还中国，这份设计图就是你们的了。”
杜瓦尔猛地合上盒子：“总督大人，您这是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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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不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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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启的表情变得严肃，“想想看，德国人正在研新型步枪，而法国军队还在使用过时的lebe1。
如果欧州两大军事集团一旦战争爆，是英伦道先遭到进攻还是埃菲尔铁塔被熔炼成子弹？…”
杜瓦尔额头渗出冷汗：“我需要请示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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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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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启站起身，“但时间不多了。
埃及的局势也在恶化，英国很快就会自顾不暇。”
第四天，谈判暂停。
杜瓦尔紧急向巴黎电报。
与此同时，利剑小队成功获取了杜瓦尔受贿的证据——他与印度支那橡胶公司秘密交易的账本复印件。
第五天，谈判重启。
杜瓦尔明显心神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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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先生，巴黎的回复是…"
他艰难地开口，“可以讨论铁路和锡矿的部分权益转让，但法属支那绝无可能。”
周天早有准备：“那么，我们换个方案。
西南政府每月提供五公斤青霉素，法国放弃滇越铁路所有权和所有滇省矿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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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公斤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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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瓦尔抗议道。
这时，周天从公文包中取出一份文件，轻轻放在桌上：“杜瓦尔先生，您认识这个账户吗？瑞士银行，编号7749。”
杜瓦尔的脸色瞬间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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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想为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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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的声音依然温和，“只要您签了这份协议，这个账户永远不会被法国财政部知道。”
第六天，杜瓦尔彻底崩溃。
他整夜未眠，第二天带着黑眼圈出现在谈判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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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同意你们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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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嘶哑，“但法属支那的问题必须留待日后商议。”
周天露出胜利的微笑：“明智的选择，杜瓦尔先生。
我们正在制造这支as-36步枪，准备大量出口给德国，如果法国有兴趣的话，要么法属支那来换，要么黄金来换。”
第七天，签字仪式在昆明总督府隆重举行。
唐启身着正式官服，与杜瓦尔共同签署了《滇越铁路协定》。
根据协议，法国放弃滇越铁路所有权和所有滇省矿权，西南政府每月提供五公斤青霉素作为补偿。
当杜瓦尔颤抖着手签下名字时，唐启在他耳边低语：“告诉巴黎，合作才刚刚开始。”
消息传出，昆明城沸腾了。
百姓自走上街头，敲锣打鼓庆祝这一历史性胜利。
在个旧，矿工们激动地拥抱在一起，高呼"
唐总督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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