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解元年轻有为,诗才敏捷,老夫早有耳闻。尤其是那首《水调歌头》,更是传唱大江南北,连京城都为之震动啊。”
他话锋一转,语气带着一丝讥诮:“不过,老夫听闻,齐解元似乎于经义一道,涉猎不深?尤其对朱子之学,颇有微词?须知,科举取士,首重经义,诗词不过是末技小道。齐解元若想在这仕途上走得更远,还需在经义上下功夫,恪守圣人之道,方是正理啊。”
这话看似劝勉,实则是在指责齐枫不学无术,只会写些花哨诗词,根基浅薄,不懂真正的圣贤学问。
立刻便有几人附和:
“孙老所言极是!经义乃根本,诗词不过是锦上添花。”
“齐解元诗词虽佳,但若不通经义,终究是空中楼阁,难以持久。”
“是啊,我辈读书人,当以圣贤之道为立身之本,岂能沉溺于诗词小道?”
这些人显然是有备而来,一唱一和,试图在齐枫最擅长的领域之外,找一个突破口来打击他。
周子陵和徐远气得脸色发青,却又不好在这种场合发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