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
“三，立刻释放所有因‘思想罪’被关押的学者和工匠。我公司将为他们提供庇护。”
卡拉法面如死灰，他知道，一旦签下这份协议，他就是整个基督世界的罪人。可若不签，他立刻就会被愤怒的民众和眼前的魔鬼撕成碎片。
朱棣似乎看穿了他的犹豫，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他对着身后的亲兵张玉，用所有人都听得懂的音调，淡淡的说了一句。
“让他选。签，或者，现在就净化他。”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签！我签！”卡拉法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哀嚎，颤抖的双手抓向了早已备好的羽毛笔。
看着这一幕，朱棣终于将目光转向了那个自始至终都保持着微笑的冷谦。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极为复杂的、混杂着欣赏与警惕的神色。
他低声对顾天信道：“殿下的这些‘门徒’，比咱们的刀子，还要快，还要狠。”
顾天信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用刀杀人，只会让人畏惧。而用诛心之术杀人，却能让人从内部彻底腐烂。
随着卡拉法在协议上签下自己扭曲的名字，一场针对信仰的战争，以一种不见血的方式，赢得了第一场辉煌的胜利。
自此，罗马的荣光，开始蒙尘。而来自东方的“魔鬼”，才刚刚开始他们的布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