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秦爷留的赤水秘酿已运抵封存。”
“嗯,辛苦了。”姜惊鹊点点头,目光扫过忙碌的众人,“人手调配如何?规矩学得怎样?”
“回东家,”玉娘应道,“总共二十四人,规矩已学了七七八八,仪态和基本应答过关,但火候还差些,特别是应对突发状况,还需要加紧演练。这两天我打算让她们分组对练,让护卫队他们扮作难缠的客人试试。”
“很好。”姜惊鹊赞许道,玉娘的细致周全总让他省心,“就是要逼真。泸州城龙蛇混杂,比合江情况复杂得多,她们就是咱们进士楼的‘门面’和‘盾牌’,既要得体大方,更要机敏沉稳。”
他又看向正指挥摆放博古架的姜千山:“三叔,库房的账目尤其要清晰,贵重物品进出务必双人签字,玉娘核验。开业赠礼和备用消耗,都清点好了吗?”
姜千山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鹊哥儿放心,都按你在合江定的规矩,一丝不苟地记着、管着呢!赠客的蜀绣小件、竹编雅玩都备足了,库房钥匙我和玉娘一人一把,互相盯着呢。”
这时,红玉端着一个托盘袅袅走来,盘中是几盏刚沏好的蒙顶石花:“东家,玉娘姐姐,几位管事,用些茶润润喉吧。”
她如今姿态摆的清楚,协助玉娘打理内务,跟着学习,早就可以料理事务,甚至超越玉娘很多,但她是个聪明的女人,明白先来后到,何况自己的来路也并不光彩。
姜惊鹊接过茶盏,看着眼前井井有条的景象,心中大定。有合江的经验打底,有这支磨合过的核心团队,比当初在合江摸着石头过河要强太多了。
“东家,”红玉轻声提醒,“前几日泸州几家大绸缎庄和文玩铺子的东家都递了帖子,询问开业吉期和金榜牌的事,还有本地的几位致仕老大人府上,也派人来问过。您看这金榜牌的定价和名额……”
姜惊鹊呷了口茶道:“泸州富庶,权贵云集,金榜牌的‘价值’自然水涨船高。持牌费定八十两一年,预存金最低一百五十两起步。名额……控制在三十枚之内,开业当日放出二十枚,剩下的十枚,视情况待价而沽。青云牌涨到八两,名额不限。把风声放出去,就说名额有限,先订先得。”
“八十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