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才能,却心胸狭隘,见孔明才华出众,怕他将来成为东吴的威胁,便想借机除掉他。前几日让孔明造箭,孔明用‘草船借箭’之计化解;如今又让他在三日之内借到东风,否则就要军法从事。”
“借东风?”黄承彦皱起眉头,“赤壁冬季多刮西北风,想要借到东南风,谈何容易?公瑾这是故意为难孔明啊。”
“是啊,我劝过公瑾几次,可他根本不听。”庞统无奈地说,“承彦兄,你可有办法帮孔明一把?”
黄承彦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亮光:“我倒有个主意。我早年在山中采药时,曾研究过天气变化,知道赤壁一带冬季虽多刮西北风,但偶尔也会因为江面水汽蒸腾,出现短暂的东南风。只是具体的时间,需要仔细推算。”
他顿了顿,继续道,“你能否帮我混入周瑜的军营,让我看看孔明制定的作战地图,再帮我收集一下最近几日赤壁的天气情况?”
庞统点点头:“没问题。我今晚就带你去见孔明,顺便把天气资料给你带来。”
当晚,庞统悄悄把黄承彦带到诸葛亮的住处。诸葛亮见到黄承彦又惊又喜,连忙起身迎上前:“先生怎会在此?路途艰险,您一路辛苦了!”
黄承彦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扫过屋内简陋的陈设,又看向他眼下的青黑,心疼地说:“听闻你在柴桑受了委屈,我怎能坐视不管?阿丑在江夏也日夜牵挂你,让我务必来看看。”
诸葛亮心中一暖,将黄承彦扶到桌边坐下,又亲自为他倒了杯热茶:“劳先生和夫人挂心了。公瑾虽有猜忌,好在我已化解了造箭之难,只是这‘借东风’……”他话锋一转,眉头微蹙,“赤壁冬季刮东南风本就罕见,公瑾限定三日,分明是不愿让我好过。”
黄承彦接过茶杯,指尖轻叩桌面:“我已从士元口中知晓此事。你且把赤壁的地形图和近几日的气象记录给我看看,我早年研究过江域气候,或许能算出东南风到来的时辰。”
诸葛亮连忙从案下取出一卷地图和几本手记,递到黄承彦面前。
黄承彦展开地图,目光落在赤壁江面的标注上,又仔细翻阅手记中记录的风向、温度、水汽变化,指尖在纸面轻轻滑动,时而停顿思索,时而低声自语。
诸葛亮和庞统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静静等候。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黄承彦终于抬起头,眼中有了笃定的神色:“明日午后,江面水汽会因昼夜温差凝结成雾,雾散之后,气流会发生逆转——从酉时到亥时,必有东南风来袭,只是风力不算强劲,若要借风纵火,需提前做好准备。”
诸葛亮闻言,猛地攥紧了拳头,眼中闪过狂喜:“先生此言当真?若能借到东南风,赤壁之战便有胜算了!”
“我推算过三次,误差不会超过一个时辰。”黄承彦点头,又补充道,“不过此事需严格保密,若被公瑾知晓,怕是会再生事端。你明日可在南屏山搭建祭风台,故作‘作法借风’之态,既掩人耳目,也能让将士们信服。”
庞统也松了口气,笑道:“承彦兄这一招甚妙!公瑾本就信些玄学之说,见孔明‘作法’借风,即便心生疑虑,也抓不到把柄。”
三人又商议了许久,从祭风台的搭建位置,到如何配合东吴水军点火,再到风停后的撤退路线,一一敲定。
待黄承彦起身告辞时,已是深夜,诸葛亮亲自送他到门外,轻声道:“先生之恩,亮永世不忘。此战若胜,定当带阿丑来看您。”
黄承彦摆了摆手,眼中满是期许:“我不求你报答,只求你守住初心,莫要让天下百姓再遭战乱之苦。明日行事务必小心,若有变故,可让士元来城外的竹林找我。”
次日清晨,诸葛亮依黄承彦之计,带着数名随从前往南屏山,搭建起高约三丈的祭风台,台上摆着香案、令牌、符纸,一派“作法”的模样。
周瑜得知消息后,虽半信半疑,却也派了士兵在台下监视,想看看诸葛亮究竟能玩出什么花样。
午后,江面果然起了雾,雾气弥漫,能见度不足十米。
周瑜派去的士兵回报,说诸葛亮在台上闭目静坐,一动不动,周瑜心中愈发不屑,暗忖“不过是装神弄鬼”。
谁知到了酉时,雾突然散了,一阵微风从江面吹来,拂动了祭风台上的幡旗——那风竟是从东南方向来的!
士兵们惊呼出声,连忙跑回军营禀报周瑜。
周瑜正在帐中与将领们议事,听闻消息后,猛地站起身,脸色骤变:“怎会如此?难道他真能呼风唤雨?”
此时的南屏山上,诸葛亮感受到越来越强的东南风,心中激动不已,知道黄承彦的推算分毫不差。
他按原定计划,派随从快马前往周瑜军营,告知“东风已至,可即刻进军”,自己则悄悄从祭风台后侧下山,避开监视的士兵,向江夏方向撤退——他早已料到,周瑜见东风到来,必会派人来杀他。
果不其然,周瑜得知东风已至,既喜又妒,当即派丁奉、徐盛二将率军前往南屏山,务必斩杀诸葛亮。
可等二将赶到祭风台时,早已空无一人,只留下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