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出协助书信,如果小兰德确实在那边,那边的人会誓死保护他。
而且这么重要的人质,没人敢轻易乱动。”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在说一个心照不宣的秘密,只有两人能听见。
布雷?考尔如释重负地“嗯”
了两声,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下来,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如果需要什么,随时通知我,我会第一时间赶到。”
瑞思萨牝?瓦莱笑了笑,调转马头,赤红的战马扬蹄嘶鸣,声震四野,朝着巨石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夕阳的金辉洒在他的背影上,仿佛镀了一层金色的铠甲。
“丹家的鬼影者,瓦莱家的银番客,伯尼萨帝国隐藏最深的两支力量,果然名不虚传!”
布雷?考尔望着瑞思萨牝远去的身影,自言自语道。
庞岑?瓦莱却不屑一顾地撇嘴,将长剑归鞘,剑入鞘的声音带着几分刺耳:“都是些探子、细作而已,净干些偷偷摸摸的勾当。
真刀真枪地拼杀,他们根本不行。”
话音刚落,他忽然打了个哆嗦,裹了裹身上的皮袍,皮袍上还沾着旅途的尘土,“我还是早点回奎托姆吧,免得那帮饥民偷我的东西。”
寒风卷着枯草掠过他的靴边,带着荒原的萧瑟与寒意,远处的雪雨河水面泛起粼粼波光,映着最后一抹残阳
巨石城艾蒙派提王宫的餐室里,烛火摇曳,跳动的火焰将鎏金餐具映得泛着温暖的光泽,墙壁上悬挂的织锦在光影中变幻着图案。
坐在餐桌前的瑞思萨牝?瓦莱打了个饱嗝,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语气里满是满足:“感谢您给我提供如此美味的食物,尤其这道松鸡汤,鲜得能把舌头吞下去!”
陶碗里的汤汁还冒着袅袅热气,漂浮着金黄的油花,散着浓郁的香气。
查理尼二世摸着花白的胡须,笑意盈盈,眼角的皱纹因笑容而加深:“你来得巧。
狼人们刚进贡来些野味,前几日我们还在啃黑麦面包配杂豆粥呢。”
他指了指桌上的烤野鹿腿,油光锃亮,表皮酥脆,香气四溢,引得人垂涎欲滴。
瑞思萨牝?瓦莱感叹道,眼神里掠过一丝忧色,像被阴云笼罩:“饥荒之年,连皇室都受了波及,普通子民的日子,更是惨不忍睹!”
窗外的风卷着雪花敲打窗棂,出“簌簌”
的声响,更添了几分寒意,窗玻璃上凝结着一层薄薄的冰花,晶莹剔透。
查理尼二世站起身,踱到窗边,望着庭院里积起的薄雪,雪花如柳絮般飘落,将地面覆盖得一片洁白。
他打量着在椅子上四仰八叉的瑞思萨牝?瓦莱,话里有话道:“其实很多饥荒,都是人祸造成的!”
他的声音里带着丝不易察觉的愤懑,拳头在袖中暗暗攥紧。
瑞思萨牝?瓦莱点点头,深表赞同,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有人将粮食囤积起来,还有黄金和银币,像吸血虫般榨干帝国的骨髓。
这些举动将帝国抽空了!”
他攥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丝痛惜。
查理尼二世转过身,眼中闪过共鸣的光,像遇到了知己般接话:“对!
这简直是雪上加霜。
他们在用帝国的财富,毁灭帝国的财富!”
烛火在他眼中跳跃,映出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无奈,还有丝决心。
瑞思萨牝?瓦莱再次用力点点头,指尖在桌布的金线纹路上轻轻划过,留下细碎的压痕,语气凝重如坠铅:“他们过度贪婪,像饿疯了的狼群,企图架空一切,甚至包括帝国框架的领主体系,连王室的根基都想撼动。”
窗外的风雪不知何时大了起来,卷着雪粒拍打窗棂,出“噼啪”
的脆响,像无数细碎的鼓点在为这番话伴奏,窗玻璃上凝结的冰花被震得微微颤动。
查理尼二世猛地一拍桌面,鎏金酒杯“哐当”
一声跳起半寸,酒液溅出几滴在天鹅绒桌布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他大声道:“帝国框架,这个词非常好!
王室和各领主就像是支撑穹顶的梁柱,缺一不可,否则整个帝国将如倾颓的古堡,分崩离析,碎成一地瓦砾!”
他花白的胡须因激动而颤抖,如同风中的芦苇,眼中闪烁着维护王权的执拗光芒,像两簇不肯熄灭的火焰。
瑞思萨牝?瓦莱也略带兴奋地站起身,皮靴在镶嵌着云石的地板上踏出沉稳的声响,与窗外的风雪声交织成韵。
他比喻道:“他们已经将财富这架马车赶得飞快,马蹄溅起的火星都快点燃车轴上的润滑油,以至于自己都有些难以驾驭,所以试图用撞击损害别人来挽救自己,简直是饮鸩止渴!”
烛火在他眼中跳跃,映出洞悉阴谋的锐利,仿佛能穿透重重迷雾。
查理尼二世瞪大眼睛,瞳孔里映着对方年轻却沉稳的面容,像看着一块未经雕琢却已显露光华的璞玉。
他盯着瑞思萨牝?瓦莱道:“你年纪不大,见识却如此深远,真是有远见卓识。”
他的语气里带着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