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脚步轻,但枪套有金属磨声。
内卫,不是巡逻。”
赵勇立刻靠墙,手按枪。
我屏住呼吸,盯着门。
一分钟,脚步远了。
我们推门而出。
夜风扑面,带城市边的土味。
远处工业区废墟,近处铁丝网和探照灯。
我们没走正门,沿排水沟往北绕。
二十分钟后,到接应点。
一辆旧皮卡停阴影里,车窗降下,司机不说话,只点头。
上车,门关,世界终于静了。
我靠座椅,闭眼。
鼻血止了,但头疼还在。
李悦递水,我喝一口,没说话。
赵勇从后视镜看我:“那份文件……真能掀了他们?”
“不一定。”
我低声说,“但它能让人心开始怀疑。
怀疑‘青松’是谁,怀疑‘梧桐’在哪,怀疑为什么有人要烧‘郑’字。”
李悦忽然开口:“那个u盘……回去后,我来读。”
我点头。
车在夜里冲,后视镜里,那建筑慢慢沉进黑。
但我知道,它还在。
那扇带Ω的门,那股味,那烧剩半边的“郑”
字……
它们不会走。
它们就在等,下一个看见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