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来得实在。
没过多久,李怀德被他弟弟背走了,一路上哼哼唧唧,引得街坊们都出来看。
有人问咋了,他弟弟气呼呼地说:“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拉得快虚脱了!”
没人知道是张寡妇干的,只有叶辰清楚,那碗糊糊里藏着的,是一个寡妇被逼到绝境后的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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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的时候,张寡妇打开门,出来收拾院里的狼藉。
她看见叶辰,愣了一下,随即低下头,小声道:“叶师傅,让你见笑了。”
“没事。”
叶辰递过去一把扫帚,“收拾干净就好了。”
他顿了顿,补充道,“巴豆粉下次少放点开,伤身子。”
张寡妇的脸“唰”
地红了,手里的陶片掉在地上,碎成更小的块。
她没想到叶辰看得这么清楚,窘迫地绞着衣角:“我……我也是没办法……”
“我知道。”
叶辰笑了笑,“对付无赖,就得用无赖的法子。
不过下次可以换个温和点的,比如在他常偷东西的地方撒点痒痒粉,让他浑身难受又说不出啥。”
张寡妇愣了愣,随即“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
这是叶辰第一次见她笑,眉眼弯弯的,像雨后初晴的月亮,竟有几分俏。
“叶师傅懂得还挺多。”
“以前在乡下见人用过。”
叶辰编完最后一根竹篾,把斗笠递过去,“刚编的,你拿去用,下雨天接孩子能挡挡雨。”
张寡妇接过斗笠,竹篾带着点草木的清香。
她轻声道了谢,抱着斗笠往屋里走,脚步比平时轻快了些。
叶辰看着她的背影,觉得这胡同里的人,就像这雨后的青苔,看着不起眼,却有着极强的韧性。
张寡妇的报复,没有硝烟,却比傻柱的拳头更有力量——那是一种在夹缝里求生存的智慧,带着点狠,又藏着点不易察觉的温柔。
夕阳透过云层照下来,给院墙镀上了层金边。
叶辰收起工具,往家走。
胡同里,李怀德吃坏肚子的事还在被人议论,没人知道真相。
张寡妇家的烟囱升起了袅袅炊烟,混着饭菜香飘出来,安安静静的,像什么都没生过。
叶辰觉得,这样的戏码,比戏台上演的有意思多了。
没有那么多轰轰烈烈,却在柴米油盐、家长里短里,藏着最真实的人性,最鲜活的日子。
而他这个看戏人,偶尔递把扫帚,说句闲话,倒也成了这日子里的一部分,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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