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他人呢?”
玛嘉烈回答:
“陈小姐带着她们两个转移到罗德岛的办事处了,办事处一般配备了半军事用途的安全屋,可以藏匿很久。”
“我要不要直接去把柳德米拉救出来?只是一个小警察局而已……而且这些天闹的动静够大了。”
雷德说:
“提前组织暴动吗?虽然弟兄们还没准备完全,但也八九不离十了。这几天也确实有其他的弟兄被警察带去问话了。”
玛嘉烈觉得陈一鸣并没有保持冷静:
“骑警大概率只是例行公事,随便找几个有嫌疑的目标问一问,不能因为这种小事就更改你们的计划吧?”
“柳德米拉可不是小事……”
“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就算你要救她,可以用不那么引人瞩目的方式……”
“对的对的……这两者可以不冲突……你说得对,我先去洗把脸。”
1098年3月16日,卡拉顿,11:20
苏茜提着一个便当盒来到了附近的看守所。
“您好……我是附近开理发店的苏茜·格里特,我……我是来给柳德米拉姐姐送饭的,我担心她这两天吃的不好。”
几名警官慵懒地坐着,并没有立即回应她。
“我……我可以把饭菜送进去吗?还是说……你们可以帮忙带进去?”
“我们可不想和感染者沾边,你自己带进去。”
“好吧……”
苏茜刚往前走两步,就被叫住了。
“慢着,先让我们搜查一下,万一你带了什么危险的东西进去呢。”
一名警官费力地挪了一下椅子,给自己的肚腩腾出了空间之后、才顺利地站了起来。
苏茜不由得捏了一把汗——替这位警官捏了一把汗,她总感觉对方走路都费劲。
“我来检查一下。”
警官的手刚接近饭盒,就感受到了一阵猛烈的刺痛,火花噼里啪啦地出现、酥麻的感觉也席卷了半边身子。
“他妈的小崽子!你敢袭击我!”
他抄起一根警棍狠狠地甩向苏茜,随后又用皮靴重重地踹了一脚。
苏茜被踢到了墙边,疼痛与委屈让她立即哭了出来:
“呜,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火花仍在她身边噼里啪啦地响起,电流甚至让她的一头粉毛都炸开了。
“哈哈哈哈,你把这只小菲林弄得炸毛了。”同僚们纷纷嘲笑了起来。
肥胖的警官依然在原地哀嚎着,几乎半边身子都麻得动不了:
“天杀的感染者!”
“呜呜呜……”苏茜也被吓坏了。
同僚还在讥讽那个胖警察:
“你这身肉没白长啊,这都没事。”
“你们还有心思说风凉话!赶紧让她滚蛋!”
“小菲林,你自己把盒子放到桌子上,让我们看一眼!”
苏茜的手始终紧紧抓着那一个包裹着饭盒的布袋,腹部的疼痛还没有消散,她只能慢腾腾地走到桌前,小心翼翼地把物品摆到桌上。
“这都啥呀……这薯条早就不脆了吧?炸鳞的酥皮怎么也被水泡软了?哟,薯条软趴趴的,炸鳞硬得像石头,这还不如我们看守所给的饭菜呢……自己送进去,不要说多余的话,然后赶紧离开吧。”
“呜,我知道了……”
苏茜抹了抹眼泪,然后迈着小碎步进去了。
弑君者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百无聊赖地抛着一颗石子。
“柳德米拉姐姐,你的朋友托我给您来送饭了……”
“他们打你了?”
“嗯……”
透过铁窗的小缝,饭盒被勉强塞了过去。
弑君者的手碰到了铁窗,也被突如其来的电流吓到了:
“你这症状也太夸张了吧?我以前有个朋友也有明显的法术失控症状,你不会也……算了算了,不说不吉利的,你听我一句劝,早点去医院看看,开不开小店以后再说。”
“我知道了。”苏茜看起来更委屈了。
“好了没有?”一名警官在过道中粗暴地喊叫。
“你赶紧走吧。”
“对不起……”
“你怎么又哭了?赶紧走吧,回去好好休息,找个医生看看。”
弑君者打开了饭盒,心情更差了:
“什么玩意?酱呢?连酱都不给我?”
这么一对比,看守所给的面包、瘤奶、培根倒也不算差。
一位警官走了过来,一言不发,只是来回踱步。
说不定是来看她有什么别的动作的。
弑君者痛苦万分地吃着几乎没有盐味的“隔夜”薯条,然后使劲咀嚼着坚如磐石的炸鳞。
“呸!”
弑君者吐出了一块残渣,看来是真嚼不动了。
焦黑的面块上还带着血迹。
“把我嘴都弄破了……”
在牢门外观察情况的警官也看笑了。
弑君者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