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别人认不出你吗?”
“抱歉,我们觉得事态紧急,所以用了这种方式。”玛嘉烈拔出了武器。
“好晕……”陈晖洁扶着脑袋,好像还没缓过神来。
“还有你。你怎么戴个口罩就过来了?这算哪门子的伪装?”
“别吵了,敌人呢?”
“已经过来了。”
破碎的橱窗中,依次走出了四个身穿礼服的人,他们拿着统一制式的巨型折叠刀。
玛嘉烈提问:
“他们是什么人?街头混混吗?”
“对啊,这都要求救吗?”
“……你们把他们理解为,无胄盟的‘大位’或者老魏的黑雨披就行,他们既然出现了,就不能活着放他们走,不然麻烦的永远是我们。”
“看来确实麻烦了……”玛嘉烈看到左边的街道上又冒出了三个一模一样的人。
“这是倾巢而出了吧?我这边也有三个。”陈晖洁握紧了赤霄的剑柄。
“街道另一侧还住着平民。”陈一鸣提醒道。
围上来的灰礼帽没有给他们聊天的功夫,选择了一起列阵冲锋。
马路上到底更宽敞一点,陈一鸣可以施展出更具破坏性的法术——
剑在掌间转了一圈,剑气纷纷飞出,不过并没有像洪水一样漫灌而去,而是出现了明显的强弱、轻重、缓急、先后,自有一套章法在内。
他以剑气模仿剑法的招式,一瞬间牵制住了正面的四名敌人。
然后重重跃起,在空中连翻三圈,带着成形的剑气一齐下砸,直接将最右侧的一人碎尸万段。
另一边的陈晖洁好像更不客气,一招拔刀斩断了马路——然后又和三人扭打在一起。
临光则收敛许多,且战且退,刚有敌人落单,瞬间全力挺枪、一招毙命。
陈一鸣面前的另外三人仍在和脱手的法术剑阵缠斗,他又趁机施法制造了石笼,卡住了两个人后逐一砍死。
只剩一个人,他逮住了对方一个破绽隔空锁喉,不一会就咽气了。
完工之后,陈一鸣看了看马路左边,临光击倒了一个敌人,用剑枪直接爆了头。
看来不用帮忙了。
陈一鸣望向了另一边:
“你的剑到底灵不灵?要不要帮忙啊?”
“不用!”
“那我歇会。”
陈一鸣也不客气,挑了个地直接坐下了。
刚坐下就差点被倒下的路灯砸到了……
陈晖洁那边传来一连串赤红的刀光后,宣告了战斗的结束。
这时候,被血液染红了半边头盔的玛嘉烈也走来了。
“回去的时候,能用你的那一招吗?”
玛嘉烈摇摇头:
“不行,感染者社区的楼房太密集了。”
“我一坐下来,连路都不想走了……”
“我扶着你就行了。”
“谢谢。”
陈一鸣把剑归鞘,又审视了一遍满地的尸体:
“这一天真把我累坏了。”
玛嘉烈将他的一只胳膊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陈晖洁再次侦察了一遍四周后才回来:
“里面还有三具尸体,你干的?”
“对。”
陈晖洁也是惊魂未定:
“三年前,我都不敢想,遇到三个黑雨披,我还能不能活着离开。”
“你那把破剑老是在关键时候掉链子,我劝你趁早换了吧。”
“你怎么能这么说?赤霄剑法离了赤霄,那就不像样了……”
“我在玉门就看到有人用赤霄剑法啊。”
“那人有赤霄剑吗?”
“没有,而且用起来比你厉害多了。”
陈晖洁很不服气:
“别胡扯,谁啊?”
“宗师重岳。”
“……我就不该跟你废话的。”
“你就说是不是吧?”
“等我真正能驾驭赤霄了,我看你还敢不敢嘲笑我……”
玛嘉烈给出了自己的看法:
“陈小姐的武器,与其说是一把剑,不如说是一块剑形的源石吧?”
“差不多,赤霄就是用特殊技艺加工过的一整块源石。”
“要在施展剑法的同时,以一整块源石为媒介施法,本来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首先对剑法的掌握要达到熟能生巧的地步、以至于不费心力就能施展。
“其次施法创造的对象也必须是和剑术相关的实体斩击,这就决定了施法时也必须全神贯注、足够坚决,将坚决的意志以剑身为媒介化作实体的斩击。
“在实战中,还需要在瞬息万变的战场环境中,一瞬间满足所有要求。如此看来,掌握陈小姐所使用的这种剑法确实是很困难的事情,也难怪陈小姐很难驾驭了。”
陈晖洁点了点头,又戳了一下陈一鸣:
“你看,人家多会说话,你就只会对我冷嘲热讽。”
“我真不理解,你的源石技艺适应性又不强,为什么非要死磕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