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这擂台,被我当场打死,你也别有怨言!”
孟铁衣轻蔑一笑,仿佛在说“久等了”,随后一个空翻也登了台。
“平祟侯!”
“将军,三思啊!”
“快把那人拿下!”
左宣辽一声吼,震散了同僚们的七嘴八舌:
“拿生死状来!”
“平祟侯,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怕什么!我上了二十年沙场!他打了二十年铁!我还能怕他不成!孟铁锤,你给你家那个小妮子写好遗书了没有!”
孟铁衣将铁锤扛在肩上:
“哈……你现在又有几分人样了……”
“云青萍那小子呢!让他滚出来!给我好好记录!”
左宣辽长剑已出,摆出了架势。
孟铁衣则将铁锤一丢:
“给我递一把长剑过来!我要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平祟侯长剑凛然地指着前方的铁匠——
“我告诉你,‘弟兄们的血’,这个词,你不配谈!”
“你就配了?”
“谁都不配!但是我今天就要告诉玉门,我没对不起弟兄们!”
“每个活下去的人,都应该记着玉门人的奉献!”
孟铁衣接住了抛来的长剑,这把利剑也是出自于他的手艺。
……
1097年6月14日,玉门,10:40
仇白趴在窗边:
“还真打起来了?你用了什么手段?”
陈一鸣没盯着窗外,只是自顾自地点了一支烟:
“我教那个老登讲了几句话,平时他跟个傻缺一样,但是今天涉及到左宣辽的事情,他办得格外认真,不过我没让他讲那么多脏话。”
“你不过来看看吗?”
陈一鸣也凑到了窗边:
“你好歹穿件上衣吧?”
仇白不以为然:
“怕什么?我又不是什么都没穿。”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呼……”
他吐了口烟圈。
“你怎么好意思说我的?你说你租了个包厢来观察局势,还把我叫了过来,结果……结果把我叫来就是做这种事情?”
“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痛快痛快。”
“你抽烟的时候别靠近我……”
陈一鸣老老实实地坐回床边了。
“我是真想不到,你居然有抽烟的习惯,感觉你不应该是这样的人。”
“算不上习惯。我也是跟一个朋友学的,今天多少有点紧张,所以就……”
“啊……是被别人带坏了。”
“别乱说,柳德米拉可是个好姑娘,虽然她经常杀人放火,但我觉得她……反正是个好姑娘。”
“那我呢?”
“更好的姑娘,Better,Best!”
“这两句我还是听得懂的……那塔露拉呢?”
“……”
仇白回头看了一眼,陈一鸣只是自顾自地抽烟。
“问你话呢。”
“啊?什么?”
“好吧……”仇白又把头转了回去。
……
1097年6月14日,玉门,10:47
两位高手的长剑对决并无多少拼杀之意——在外行人看来是如此。
录武官云青萍一边扶着额头,一边观察着情况,他刚才匆匆赶来时又摔了一跤。
两人的剑术比拼,在旁人看来,像极了双人舞。
一会是孟铁衣舞着大风车、左宣辽挺着剑戳戳点点。
一会是两人面对面空挥了半天剑,半晌才听得见一声兵器的碰撞。
云青萍看得出来,这是两人相互预判了半天,结果都坐不住了、一出招、两人又碰到了一起。
孟铁衣猛地从平地一跳,翻越到左宣辽身后,一招狠辣的背刺顺势而去。
左宣辽则轻飘飘地以斜跨背剑应对。
叮的一声,孟铁衣的武器便被弹开,左宣辽再旋身回刺,毫无意外、又被回防的剑格开。
“他们出招也不快,杀招也不多啊,感觉我上去都能过两招……”
“你上去都拿不动他俩的剑,蠢货!”
“好好交流,人身攻击干嘛……”
“第十合,战平!”云青萍宣读了刚才的结果。
“取我长枪!”左宣辽将长剑归入鞘中,随后和侍从交换了兵器。
“想让我吃亏?给我也拿一把长枪!”
只不过孟铁衣接过的是一杆木柄红缨枪。
左宣辽握着一杆厚重的铁枪。
第十一合开始,铁枪夺得先机,稍稍一探,就逼得孟铁衣连连后退,再施加横扫,孟铁衣就只能在擂台的角落中闪转腾挪。
战至第十三合,左宣辽枪势已钝,红缨枪迅速杀出,直逼眼、喉、肋、裆、腿——所幸铁枪来回拨弄,接连挡下了杀招。
尽数防下后,左宣辽顺势将铁枪再次横扫。
但孟铁衣攻势未尽,刚才的连番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