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造之后也容易患上精神疾病,机械化程度越高、脑子越容易变得不正常。”
“为什么?”
“我要是能搞清楚,我肯定能发好几篇论文了。”
“我会疯吗?”
“一条手臂而已,肯定不会。你很坚强的。饿不饿?”
“不知道。”
塔露拉把手放在了他的肚子上:
“人都饿瘪了,我也不知道你现在能不能吃东西……”
“我现在什么都想吃。”
“我先去问一下医生吧。”
1095年5月29日,乌萨斯西部,格里高利省,15:10
塔露拉戴着墨镜,推着一辆轮椅出了医院。
“塔姐,我腿又没问题,为什么要坐轮椅?”
“你歇着,我带你逛街。”
“你一直不肯回答我,前线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我不回答你,我不跟你谈工作。”塔露拉照旧回应。
“那你告诉我,叶莲娜现在怎么样?”
“现在叶莲娜更操心你的身体健康。你就放心吧,这片大地不至于离开了你几天就会毁灭。”
“塔姐,你跟我讲讲,当初是谁送我过来的?你应该也不是一个人过来的。”
塔露拉一只脚踏在坐垫下方的铁杠上、另一脚蹬了出去,轮椅就像滑板一样开始移动了。
“柳德米拉带人送你过来的,不过病历单上面就写着你的本名,因为你的名字太常见了、比伪造的效果还好……萨沙倒是跟我过来了,我进城的时候需要隐藏一下。”
“你这样推着轮椅,会翻车吗?”霜火有些担忧。
“相信我的技术。”塔露拉信心十足。
“那柳德米拉和萨沙去哪了?”
“柳德米拉还在调查这座城市,萨沙我让他找地方自己去玩了。你要是想见他们,我叫他们过来。”
“算了,机会难得,今天和你一起逛逛吧。”
塔露拉接霜火出院后,闲来无事的浮士德走进了一间学校的讲堂。
据说今天有一位大学者来格里高利省的大学举办一系列讲座,偌大的教室今天挤满了人,座位坐满之后,不少人搬着小凳子挤在讲台周围和过道中。
毫不起眼的浮士德将拆解后的武器放在了背包中,像一位背着书包的学生、静静地站在教室的角落。
“同学们,老师们,还有一切热忱的求知者们,让我们热烈欢迎乌萨斯国史专家——菲奥莉特·卡谢娜!”
浮士德跟着人群一齐鼓掌。掌声之中,一位冷艳的女教师走上了讲堂,看上去还算年轻。
“卡谢娜教授的主攻方向是乌萨斯历史,她今天将结合整个乌萨斯帝国的历史,谈一谈她对近期以来一系列时事热点的看法!
“今天、本周四、周五以及下周二、周三、周五的下午同一时间,卡谢娜教授都会在格里高利国立弗拉基米尔大学举办讲座。
“就算没有时间前来聆听,教授也会将讲稿刊登在我们的校刊上,供诸位阅读。至于来到现场的诸位,卡谢娜教授也允许大家随时提出问题——就像平时的课堂一样。
“希望各位也能踊跃发言,不要错过这次思想碰撞的重要机会!好了,我就不多说了,让我们把话筒移交给卡谢娜教授……”
卡谢娜拿到话筒后,现场又响起了一次掌声。
“好了,各位。开场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毕竟讲座的时间安排还是很紧的,我也不好意思过多打扰各位宝贵的休息时间。虽然说我的讲座主要涉及乌萨斯近期的一系列变革,但是每场讲座,还是有一个明晰的主题的。
“今天讲座的主题,就是宗教。如今在座的各位,可以称为‘没有信仰’的一代,在座的各位有多少前往过教堂的?去拉特兰旅游的也算哦。好,把手放下吧。果然寥寥无几……这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如今,无论是乌萨斯帝国自己的国教、还是乌萨斯地区上古时代的神话、又或者是拉特兰教廷,都已没有多少人信仰。我们仿佛行走在一片没有神只的大地上,看来宗教对于现代乌萨斯人而言、已经无足轻重。
“但果真如此吗?我也许仍能断言,宗教的意识,依然塑造着这个国家的大部分人,并且在相当长一段时间、继续塑造着乌萨斯的国民。我们不妨给宗教一个定义吧?有人想自告奋勇吗?”
卡谢娜点到了一位举手的同学:
“呃,我觉得,宗教就是坚信一种东西,而且是那种不容置疑地坚信。”
“嗯,能说说是什么东西吗?是坚信一种神的存在吗?”教授微笑着反问。
“差不多吧。”
“好,那这位同学呢?”
“教授您好,我是今天正好休假的职工,听说您有讲座,所以前来聆听……”
“哦,让我们为这位先生的求知之心鼓掌!……好了,您请说吧。”
“我认为,宗教不仅仅是相信一个神的存在那么简单。我去拉特兰旅游过,那些萨科塔们不仅坚定地相信有‘主’的存在,而且平时需要祷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