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得啥时把界碑往东边挪挪,大伙儿都盼着贵司将半个常德也收了去。”
扩地盘,不是,和平扩张,那是一定要必须要,没人会嫌自家地盘大的。但是搞常德府的地盘如何使得,你家何知府不得过来大闹平台。再说了,挪界碑这种事不能由梁山出手,要干也得你常德老乡自个动手。喜马拉雅山麓中尼边境的达曼人就是你们的榜样,跟他们学啊。
人流的方向不是天堂也是食堂。常德客人的积极表态让阚老大感觉到自豪和欢乐,也颇觉新鲜:“你常德军如何能知道《农友歌》的,莫非小曲儿能自己长腿翻山越岭。”
徐承这边且来问他,“这里说话不打紧,回去可别瞎嚷嚷,曲儿更是万万唱不得,小心朱燮元杀你祭旗。”
“怕那老贼个鸟!你家女班一早在六吉堂献艺,晌午便在我部军中传开。弟兄们都喜欢,常挂嘴边哼着,没见当官的来阻拦。他朱燮元管天管地,管不到弟兄们的嘴管不到人心向背。”
阚老大吹了下纸上的墨水,“写好了,都梁山简字,你家曹将军可能认将出来?”
客人欢欢喜喜接下信,“认得,认得。”--“盼梁山早日赢下此战,只消东扩二十里便是我家,能占就占休要客气。”
阚老大没好气道:“快回去复命罢!”--“请留步。要不,请贵军没事就喊打喊杀几声?毕竟明面上在打仗呢。”
“犯不着。湖广派来的几个细作都叫弟兄们下绊子给做了,咱不用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