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变成硬邦邦响当当的‘老鼠干’!
那是实打实的油水,嚼起来带劲,是个很好下酒菜!
给凤儿补身子也是极好的,只是……她现在闻不得太腥的味儿。”
他说到最后一句,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和忧虑。
覃龙听得连连点头:“是嘞是嘞!
撑开的时候用老法子‘大’字型最好,受风面大,干得透!
我去拾掇架子!”
走在最前面的何虎再也忍不住了,他几乎是半跑着往前冲,脚步落在结实的土路上出沉重的“咚咚”
声:“哎哟我的祖宗爷!
老大,龙哥!
你们别光说那油香满口的‘鼠干’了!
我这会儿就想赶紧跳进灶膛边烤火!
这破茅草油布雨披就是个摆设!
外面水淋淋,里面冷冰冰,衣服都湿得能拧出水来了!
冷!
太他娘的冷了!
我感觉自己都成腊肉了!
快走!
快走啊!”
他声音里的哆嗦是真实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渴求温暖。
他的抱怨如同最后一剂强心针。
归家的强烈念头瞬间盖过了一切寒冷疲惫。
江奔宇和覃龙相视苦笑了一下,默契地加快了脚步,紧紧跟上前方那个抱着沉重希望、在浓郁雾气和刺骨寒风中跌跌撞撞奔向温暖的单薄身影。
沉重的麻袋在何虎怀里剧烈地起伏蠕动着,出绝望的哀鸣,却丝毫不能阻挡他们奔向家门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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