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能帮你找!”
。
秦嫣凤立刻拉住他:“火儿别闹,姐夫他们进山是去干活的,不是去玩的,你跟着去会添乱的。
听话,在家跟哥哥们拾柴,好不好?”
秦火噘着嘴,不太高兴,覃丹见状,从兜里掏出颗糖递给她:“火儿乖,姐姐给你糖吃,等宇叔他们回来,让他们给你带好玩的,比如好看的石头,好不好?”
。
秦火接过糖,立刻笑了:“好!
那姐夫要给我带最好看的石头!”
江奔宇笑着点头:“好,一定给你带。”
秦土见秦火有糖,也拉着秦嫣凤的衣角,奶声奶气地说“姐,我也要糖”
。
秦嫣凤无奈地笑了,从兜里掏出颗糖递给她:“你啊,就知道学你四哥。
快吃了粥,别光顾着吃糖。”
堂屋里的气氛热热闹闹的,肉粥香、咸肉香、萝卜干的香味混在一起,伴着孩子的嬉闹声和女人的说话声,把这冬晨的冷意彻底驱散了。
江奔宇喝着热粥,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觉得暖烘烘的——这就是他想要的日子,有老婆孩子,有兄弟朋友,热热闹闹,平平安安。
吃完粥,秦嫣凤和许琪收拾碗筷,覃静和覃丹帮着把碗拿到灶房去洗。
秦金、秦水、秦木、秦火、秦土五个孩子,除了秦土还在慢慢喝粥,其余四个都跑到院坝里去了,秦水和秦火追着跑,秦金在旁边看着,生怕他们摔着,秦木则蹲在地上,继续画着他的画。
江奔宇、覃龙、何虎三人则在堂屋收拾东西。
江奔宇把小铲子放进竹篓里,铲子是他自己磨的,铲头锋利,木柄被攥得光滑;覃龙把麻绳放进背包里,这是许琪给他准备的,说进山可能用得上;何虎则检查了一下腰间的柴刀,刀鞘是牛皮做的,磨得亮。
“都收拾好了吗?”
江奔宇问。
覃龙和何虎都点头:“好了。”
江奔宇看向院子外:“那咱们走吧,别耽误了时间。”
三人刚走出堂屋,秦嫣凤就追了出来,手里拿着件单褂子,递给江奔宇:“当家的,把这件单褂子穿上,外面风大,别冻着了。”
江奔宇接过单褂子,套在棉袄外面:“知道了,你在家也别太累了,照顾好弟弟们,做不了的事让他们帮做,不要什么事都是自己做。”
许琪也走了出来,递给覃龙一条毛巾:“把这个带上,擦汗用。
山里冷,出汗了别用凉水擦,容易感冒。”
覃龙接过毛巾,塞进背包里:“知道了,你在家也注意身体,别太累了。
注意一下阿凤。”
覃静和覃丹也出来了,覃静递给何虎一个竹筒饭:“何虎叔,这个就你带吧,你们饿了的时候吃。”
何虎接过窝头,笑着说“谢谢静丫头,还是你细心”
。
五个孩子也围了过来,秦金说“姐夫,龙叔,虎叔,你们路上小心点”
;秦火挥着小手:“姐夫,别忘了给我带石头!”
;秦土拉着江奔宇的衣角,小声说“姐夫早点回来”
。
江奔宇笑着点头:“知道了,我们会早点回来的。
你们在家要你姐的听话,别乱跑。”
说完,三人背着竹篓,扛着小铲子,转身往村外走去。
风依旧烈,吹在脸上像细针扎似的疼,可江奔宇却没在意——身后是热热闹闹的家,身边是值得信赖的兄弟,前面是有现过草药的北坡,这样的日子,即便冷点累点,也觉得踏实。
三人沿着村路往山上走,村路是泥土路,被风吹得有些干硬,脚下的碎石子硌得脚底板有点疼。
江奔宇走在最前面,单褂子的领口被他往上提了提,遮住了半张脸,风刮在露出来的脸颊上,疼得他微微皱眉,可他的目光却很亮,时不时扫过路边的灌木丛,像是在寻找什么。
覃龙走在中间,手里拿着根树枝,时不时拨开路边的杂草,说:“老大,前面就是岔路口了,往左走是狩猎区,往右走就是北坡。
昨儿我听老李说,好几拨猎人在北坡开了枪,枪声在山谷里响了大半天,山里的兽子最精,听见枪响,半个月都不敢往那儿凑,咱们去了,肯定见不着活物。”
“咱们不是去打猎。”
江奔宇放慢脚步,回头说,“去挖草药,那片坡没人常去,草药该长得不错。
你还记得咱们巡逻时在靠近北坡挖的牛大力吗?个头大,药效也好,现在过去说不定还能挖着。”
何虎走在最后,手里攥着个烤番薯,一边吃一边说:“挖草药也行!
我娘说,牛大力炖肉最好吃了,要是挖着了,咱们炖肉吃!”
覃龙笑着拍了他一下:“就知道吃!
先找到草药再说。”
三人走到岔路口,江奔宇停下脚步,目光扫过身后——不远处的老树下,藏着两三个人影,都是村里常进山打猎的汉子,手里拎着猎枪,枪托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眼神直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