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我觉得他不是好人。
所以,为了我们在断崖山上的安全,就只能先委屈他了。”
毕竟,死道友不死贫道嘛。
“那你现在这是......”
严初安听徐栀这样说,心里也默默认同起了她的做法。
“我看看他身上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或者是能证明他身份的物件。”
说着,徐栀就要开始扒他的衣服。
严初安急忙拦下了她的手。
“我来!
这种活交给我来就行!
等下次遇见女的,你再来!”
徐栀眨了眨眼,默默收回了伸出去的手。
“这也没什么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啊。
不过,幸好我提前打晕了他!”
徐栀晃着钱袋子,得意地扬了扬头。
“他被带上这里这么多天,这钱袋子居然还能好端端的被他揣在怀里。
要么是这群痴傻的山匪不懂搜身,要么就是......”
严初安好奇的望着徐栀,等待她的后文。
“要么就是,他们不敢搜他的身。”
徐栀的目光落在昏死过去的裴成然身上,不屑地哼了一声。
两人将裴成然五花大绑地捆在了屋里的柱子上,这才弓着身朝门口爬去。
严初安躲在门后,徐栀则负责轻轻地推门。
不曾想。
这破房子的门因为年老失修,一动就吱呀吱呀地响个不停。
粗哑、难听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山林夜晚,显得极其突兀。
徐栀猛吸了口气,忍不住低声对着门板怒骂道。
“你以为你是歌唱家啊,在演唱吱呀吱呀大风车!”
严初安默默地往后退了半步。
守在外头的人,很快就被这动静惊醒。
他急忙推门而入。
看见的便是被绑成粽子的裴成然。
他的眼里骤然闪过一抹讶异,之后便是窃喜。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
守在门后的徐栀,又用大棒槌给他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男人强撑着,转身看向动手的徐栀。
“你......”
徐栀的脸上顿时爬满了惊讶。
“原来皮糙肉厚,说得就是你这种人啊!”
话落。
徐栀铆足了劲儿,又给他来了一下。
“走走走!”
她拽着严初安,两人偷偷摸摸地出了柴屋。
“你到底要来这里找什么啊?”严初安压着声音问道。
徐栀停下脚步,有些尴尬地低了低头。
“其实,我也不知道。”
这个回答,属实不在严初安的意料之中。
他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在地。
严初安的眼角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一脸“你没病吧”的神情看向徐栀。
徐栀叹了口气,靠着一旁的树身蹲了下来。
“我来这里,是因为断崖山的人,出手陷害了我朋友。
你既然知道生祭是什么意思。
那你也应该知晓。
其实当今陛下,最讨厌那些残暴、毫无人性的祭祀
而那个叫程武的。
就是以生祭为由,当众对我朋友泼脏水,煽动百姓情绪。
一个被官府记在红榜上的贼窝。
居然会在这种事上出动人手,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嘛!
所以我猜......”
“所以,你猜这是山上有人故意指使他们这样做的?”
严初安接话道。
徐栀点了点头。
“那你想要找的,就是这幕后之人?
真不是我打击你。
你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甚至连是男是女也不清楚。
你就这样贸然上山,是不是也太鲁莽了?”
被严初安训话的徐栀,也觉得自己确实是过于莽撞。
“那我来都来了......”
徐栀轻声念叨着,后半句话留于齿间还未出口。
一阵谈话声从远处传来打断了她。
两人急忙钻进了一旁的草丛躲了起来。
“柳娘还没回来吗?
这次的白虎山之行,她害咱们损失了多少兄弟!
那可都是陪着她一起长大的哥哥,她一点儿都不心疼嘛?
为了个男人,连最起码的江湖道义都弃之不顾,真是......”
“你小点儿声,别让人听见了。
她好像已经从白虎山上回来了,不过......”
“听见又如何,我是看着她长大的!
真要说起来,我还是她的长辈!
难不成,她还想对我动手?”
“得了吧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