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免走得很快,更没有丝毫犹豫。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杨慕贞的思绪久久没有回笼。
良久。
她像是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似的,开口问道。
“管家,你刚刚有没有听清,王免他在说什么?”
管家咽了咽口水,这让我要怎么回答啊!
“郎君是说......”
管家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轻,甚至还不如蚊子飞在耳边的声音大。
但说到最后,他却陡然提高了音量。
“......望杨小姐能写信告知太守县令之罪,并按律查办。”
管家主打的就是。
郎君的做法行不行的我不提,但是县令有罪,必须得重罚。
杨慕贞望向王免消失的方向,而后轻轻摇了摇头,话锋一转道。
“难怪我哥输得这样彻底。
哪怕徐姐姐与他对视,她看他的眼里仍旧是一汪清水!
原来是他没有血性啊!
不像王免。
为了救徐姐姐,哪怕是大牢也说闯就闯,还把陈晟给绑了!
难怪徐姐姐之前,都不敢抬头与他对视!”
没有听到管家与王免对话的杨慕贞,开始自己脑补起来。
管家听得是一头雾水。
他没记错的话。
郎君是在回来以后才知道徐栀不在府里的。
这怎么从杨小姐嘴里说出来就不一样了。
还没等他想明白。
杨慕贞已经转身进了屋,铺开纸张写起了书信。
正在赶往断崖山的杨思齐,猛得打起了喷嚏。
这一分神,害得他差点就从马背上掉了下来。
“谁在背后念叨我呢,不会是阿免吧。
兄弟,不是我不愿意留在府里替你守家。
实在是我觉得。
在你心里,家跟徐栀比,还是徐栀更重要一些!”
繁星点点,去往断崖山的山道上,接二连三的有人经过。
“你这是......”
严初安看着徐栀这麻利的动作,惊得根本合不拢嘴。
他又看了眼昏死过去的裴成然,有些害怕的打了个哆嗦。
徐栀生怕人晕得不够彻底,又拿起木板在他脑袋上狠狠地砸了一下。
就在刚才,徐栀像是突然吃错药似的。
大晚上的非得拉着裴成然跳舞。
说什么要教他该怎么跳篝火舞。
哪怕裴成然再三拒绝,也依旧拦不住徐栀的热情。
她硬是把人家从地上给拽了起来。
严初安是真的很好奇。
徐栀这一身使不完的牛劲到底是从何而来。
就在裴成然跳得像打太极时。
徐栀猛得发力,一脚踹向了他的两股之间。
一个是没有一点点防备。
一个是没有一丝丝顾虑。
两人相遇,都是命里最好的安排。
裴成然骤然倒吸了口冷气。
随后便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眼里还充满了不可置信。
接着,就发生了严初安看见的这一幕。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这不是手上没工具,没办法嘛!
我要是有趁手的工具,一定会给他一个痛快的。”
生怕严初安不信自己。
徐栀又指了指裴成然身后的柴火垛道。
“这木头条子都在他这边。
我要是光明正大的抽出来,他肯定就会对我设防。
我只能先给他一脚,趁他不备再偷袭嘛。
再说了,我就是轻轻揍了他一下,他又死不了。”
徐栀说完,有些没底气地揉了揉鼻子。
不过,小南姐教她的这一招,真是百试不厌。
就是用多了以后,徐栀心里总觉得对不起秦浩教官。
当初的自己。
下手总是没轻没重的,还好那个时候没有真的踢到秦浩教官。
不然......
徐栀想着,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
“这人真是坏蛋?”
严初安指着裴成然,轻声问道。
他只是感觉这人不像个好东西,可他也没实质证据啊。
徐栀摇了摇头,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带停顿,她轻描淡写道。
“不知道啊。”
“不知道?”
这三个字,几乎是从严初安的嘴里挤出来的,他瞬间目瞪口呆。
“你不知道就......”
面对不确定的事。
难道不应该先退后观望嘛,这就直接上手了?!
徐栀轻轻蹙眉,停下了搜刮的动作,脸上满是无辜之色。
“我这不是跟你一样嘛。
突然就来了一种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