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乐趣。
我指尖捻着狼人杀卡牌,卡牌边缘的磨砂质感蹭得指腹发痒,心里却在飞快地盘算:怎么样才能不动声色地让詹洛轩和我单独待一会儿?刚才他和郑逸在竹林里肯定说了重要的事,我必须套出点话来。可王少这醋精肯定寸步不离粘着我,还有郭玉宸那个小尾巴,天天“姐姐姐姐”地跟在后面,甩都甩不掉。秦雨倒是老跟着王少跑,不用太担心,可这俩“大麻烦”怎么引开呢?
我偷偷抬眼,视线在王少和郭玉宸身上转了一圈。王少正低头研究卡牌,手指却无意识地搭在我腰上,圈得牢牢的,生怕我跑了似的;郭玉宸则举着颗草莓凑过来,眼睛亮晶晶的:“姐姐,等会儿玩完狼人杀玩什么呀?我带了飞盘!”
飞盘?我心里立刻摇头——不行,那玩意儿得一群人追着跑,人多眼杂太乱,根本没机会和詹洛轩单独说话。
我咬了口手里的草莓,甜丝丝的汁水漫过舌尖,目光无意识地扫过远处的小树林,树叶在风里沙沙作响,像在给我递信号。突然灵光一闪——捉迷藏!这游戏最适合分头行动,只要找个顺理成章的借口让王少和郭玉宸一组当“找的人”,我就能名正言顺地和詹洛轩一起藏,到时候还怕没机会套话?
我指尖捻着狼人杀卡牌的边缘,磨砂质感蹭得指腹发痒,心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刚才光顾着算王少和郭玉宸这两个“大麻烦”,差点把孙梦忘了!她要是黏过来,我和詹洛轩单独待着的计划绝对泡汤。这丫头好奇心比谁都重,又早就看穿了詹洛轩喜欢我,肯定会像个小雷达似的盯着我们,到时候别说套话,连悄悄话都没法说……得想个办法把她也一起支开才行。
“狼人杀玩腻啦,”我故意往王少怀里靠了靠,肩膀蹭着他的胳膊,声音甜软得像刚咬开的草莓,汁水都要溢出来,“我们玩捉迷藏吧?好久没玩了,正好这公园地方大,藏起来肯定难找,多有意思啊!”我说着,眼睛飞快地扫了眼孙梦,她果然正托着下巴盯着詹洛轩,手指卷着头发,眼睛里的八卦光芒都快溢出来了,活像只等着看戏的小狐狸。
王少被我蹭得心里发软,捏了捏我的脸颊,指腹带着点粗糙的暖意,眼底满是纵容:“你想玩什么就玩什么,都听你的。”话虽这么说,他的目光却像装了监控似的,警惕地瞥了眼詹洛轩,带着点“宣示主权”的警告意味,补充道,“但你得跟我一组,我保护你,免得被郭玉宸那小子吓着。”
我心里暗笑,就知道他会这么说。这醋精,连玩游戏都要划地盘,生怕别人碰他的宝贝似的。但套话的计划可不能被打乱,必须让他松口同意分组才行。
我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故意往他怀里又蹭了蹭,手指勾着他的衣角轻轻晃了晃,声音甜得发腻:“哎呀,捉迷藏当然要分开藏才好玩嘛!都跟你一组还有什么意思?”
我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像只撒娇的小猫:“要不我们黑白配吧?手心手背分输赢,黑的藏,白的找,刚好我们六个——孙梦、你、我、詹洛轩、郭玉宸、秦雨,正好三个人藏,三个人找!多公平呀!”我特意加重“三个人藏”,心里飞快盘算:只要我和詹洛轩都出黑,孙梦随便出什么,藏的组里就有我们俩,找的组自然是王少、郭玉宸和秦雨,完美!
王少皱着眉,显然不太情愿,但看着我期待的眼神,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捏了捏我的脸,语气带着点无奈的妥协:“黑白配?输了可别哭鼻子。”他顿了顿,警告似的扫了眼詹洛轩,“要是你跟他一组藏,我肯定第一个找到你。”
“好啊!”我立刻欢呼起来,生怕他反悔,拉着所有人围成一圈,“来嘛来嘛,手心手背,一二三!”我偷偷用余光瞥了眼詹洛轩,冲他飞快地眨了眨眼,暗示他出黑。詹洛轩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很配合地把手背在身后。
“一二三!”大家同时伸出手——我和詹洛轩、孙梦出了手背(黑),王少、郭玉宸、秦雨出了手心(白)!完美!我心里差点欢呼出声,表面却装作惊讶的样子:“哇!正好三黑三白!我们三个藏,你们三个找!”
郭玉宸立刻急了:“不公平!我要跟姐姐一组藏!”他拉着我的胳膊晃来晃去,像只耍赖的小狗。
王少把我往怀里一揽,挑眉道:“愿赌服输!当鬼数一百个数,不准偷看!我们数完就去找你们,藏好点!”他说着往我嘴里塞了颗草莓,低声叮嘱,“别往偏僻地方跑,听见没?”
“知道啦!”我含糊地应着,拉着孙梦和詹洛轩就跑,路过王少时还冲他做了个鬼脸。跑出去几步,我故意放慢脚步,对孙梦挤眼睛:“孙梦,你往西边的花海藏吧,那边花多,他们肯定找不到!我和阿洛往东边树林跑,分开藏才安全!”
孙梦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眼睛一亮:“好主意!那我去花海了,你们小心点!”她冲我们挥挥手,转身往西边跑了——这丫头肯定以为我在帮她创造独处机会,殊不知我正借着她的好奇心支开她。
詹洛轩看着我,眼底的笑意藏不住:“你这计划倒是挺周密。”
“什么计划呀,”我装傻,拉着他的手腕往树林深处跑,风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