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冲进去镇住的,胳膊上还挨了一酒瓶子;他胃不好吃不得生冷,张灵每天亲自盯着厨房炖热汤,让小弟准时送到他办公室,雷打不动。”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点无奈,“可詹洛轩呢?只当她是亲妹妹疼,上次有个不长眼的起哄说他俩‘天生一对’,他当场就把桌子掀了,脸黑得像锅底。”
我捡起地上的贝壳,指尖无意识地抠着上面的纹路,突然“噗嗤”一声笑出声,越笑越收不住,最后直接笑弯了腰,眼泪都快笑出来了:“这么说,张灵对詹洛轩是单箭头?哈哈哈哈!这可太好办了!简直是天助我也!”我直起身抹了把笑出来的眼泪,眼里闪着算计的光,把贝壳狠狠攥在手里,指节都泛了白,“先把张灵给办了!我就不信她带着几百号小姐管着那么多酒吧场子,能干净得了!那些酒吧里的莺莺燕燕,明着是陪酒,背地里没少干卖淫嫖娼的勾当吧?找个机会匿名报个警,让条子来个突击检查,人赃并获一网打尽,到时候看她还怎么在青龙待着!”
海风卷着咸腥味扑过来,唐联被我这狠劲惊得愣了愣,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肖爷,你这招也太绝了……”他挠了挠头,“不过张灵的场子虽然乱,但她向来把‘明面上的规矩’守得严,陪酒归陪酒,真要抓卖淫嫖娼的实锤,怕是没那么容易。而且她手底下的小姐都怕她,未必会有人敢松口。”
我把贝壳往礁石上一磕,贝壳“咔嚓”一声裂成两半,碎碴顺着指缝掉进海里:“没实锤就造实锤。”眼神冷得像礁石上结的霜,指尖在裂开的贝壳边缘划了划,“先让两个弟兄扮成暴发户去她场子里‘消费’,找机会跟小姐套话,偷偷录点荤段子或者交易的证据。”话锋一转,我嘴角勾起一抹狠劲,“然后轮到我出马——不用‘肖爷’的身份,就装成刚毕业找不到工作的学生,哭丧着脸去她酒吧应聘,说‘听说这里工资高,哪怕端盘子都行’。”
唐联眼睛一瞪:“你要去当卧底?这太危险了!张灵性子多疑,万一被她识破……”
“识破不了。”我打断他,捏着碎贝壳的手指更紧了,“她现在正缺人手盯着场子,一个看起来怯生生、急需用钱的学生妹,最不容易引起怀疑。我赌她会让我先从‘陪酒’做起,说不定还会故意刁难试探。”我舔了舔被海风刮干的嘴唇,眼里闪着算计的光,“到时候她要是真让我当坐台小姐,或者逼我陪客人喝酒,我就偷偷录下来。证据收集得差不多了,先给詹洛轩打个电话,哭着说‘我被人骗到酒吧强迫当坐台,他们不放我走’。”
海浪拍在礁石上的声响越来越大,我望着远处翻滚的浪花继续说:“等詹洛轩赶到,看到我被张灵的人围着,他总得表个态。他要是护我,当场跟张灵翻脸,那再好不过,等于咱们借他的手削弱张灵的势力;他要是护着张灵,觉得我在撒谎闹事,那更简单——我直接报个警,就说酒吧强迫未成年人卖淫,让条子来个突击检查,到时候人赃并获,看她张灵和那些莺莺燕燕怎么收场!”
唐联听得眉头直跳,下意识摸了摸后腰的匕首:“这招太险了,张灵手底下的人都带家伙,万一他们对你动粗……”
“动粗才好。”我把碎贝壳扔进海里,拍了拍手,“打得越狠,詹洛轩看到时越愧疚;闹得越大,警察来了越有戏。”我顿了顿,语气沉下来,“而且我练了这么久的拳,自保没问题。再说了,咱们的人就埋伏在酒吧附近,只要我发信号,立刻就能冲进去‘救场’。”
海风卷着咸腥味扑过来,吹得假发乱飞,我却顾不上理。唐联沉默半晌,咬了咬牙:“行!但必须让弟兄们离你三步远,随时准备接应。张灵那些手下都是亡命徒,不能掉以轻心。”他掏出手机就要拨号,“我现在就安排人去踩点,选个最乱的场子动手。”
“别急。”我按住他的手,眼神冷得像冰,“得选个詹洛轩肯定有空的日子,最好是他刚处理完姬涛的烂摊子,心烦意乱的时候——人在烦躁时最容易冲动,也最容易看清谁真心谁假意。”我捡起另一块贝壳,在掌心转着,“等收拾了张灵,再把姬涛挪用公款的证据甩出来,青龙的五把手就去了俩,到时候詹洛轩就算想保,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位子还稳不稳。”
唐联看着我掌心转得飞快的贝壳,突然叹了口气,指尖在机车把手上敲了敲:“肖爷,你这脑子不去当军师真是可惜了,一环扣一环的,比哥当年排兵布阵还精。”
我把贝壳往礁石上一扔,看着它被海浪卷走,拍了拍手站起身:“行了,阿联哥,别捧我了。”眼神瞬间沉了下来,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劲,“现在明牌了——青龙五把手,咱们先端张灵,再收拾寸头老六。”我往码头的方向瞥了眼,“我今天跟詹洛轩闲聊时套过话,他说老六现在胳膊能抬起来,但握拳都费劲,力气大不如前,这时候动手最省事,他根本没能力反抗!”
唐联眼睛一亮,猛地从机车上直起身,差点撞到头:“真的?那老六可是青龙的金牌打手,以前一把开山刀能劈翻半条街,他手废了?”
“所以才要赶在他手好利索前动手。”我踹了踹脚下的沙砾,碎沙顺着礁石缝隙往下掉,“张灵的场子靠小姐和酒水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