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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于莲心从沙发上起来,沈佳艺抬起头,她扫视着酒店房间,躺下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也不敢和夏景浩说,所以自己瞒着所有人来了海都市,这是她第二次来了,上一次还是和夏景浩闹分手时。
于莲心吃着酒店送过来的晚饭,沈佳艺吃的是让酒店前台做的孕妇餐,于莲心另外还给了酒店前台900块,两人吃过晚饭后,于莲心有一点犯困了,便躺在沙发上,沈佳艺看了眼沙发上的于莲心,她看了眼腕表,晚上十点整。
沈佳艺起身往浴室走去,浴室很大,她褪去孕妇装裙子,往浴缸走过去,浴缸里放着满满一大池热水,她长腿迈进浴缸里,小心翼翼坐下在浴缸里,疲乏让她瞬间苏醒,连脸颊都微微红了起来。
于莲心睡在沙发上正熟时,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她听到手机响声,睁开眼,手臂伸到茶几上,她不得不起来,拿起茶几上手机,是沈佳艺的手机,看到手机屏来电是”我老公”她猛然睁大眼。
于莲心惊呼出声道:小艺,小艺,赶紧出来,你老公来电话了,沈佳艺,你洗澡在是吗?沈佳艺已经穿上浴袍,她不敢洗太久,怕头晕,打开浴室门,就听到于莲心在喊她名字,沈佳艺快步走过去。
看到于莲心拿着她手机,于莲心眼眸不可置信看着她道:你老公打过来的电话,是德国那边的号码,赶紧接啊,愣着干嘛?手机给你,于莲心从沙发上起来,沈佳艺长腿迈步走上前,她把手机递到她手里。
沈佳艺看着手机屏在闪动,黑宝石眼眸懵懵的,不可以让夏景浩知道她不在安城,来了海都市,她眼眸转动着,呼吸都紧张了,迅速随机的,转过身,她拿着手机,于莲心看着沈佳艺,她不解道:哎,小艺,你要出去接电话啊?
沈佳艺赤着脚,冰凉的酒店地毯吸走了足底残存的水汽,她几乎是跌撞着冲出门的。手机在掌心持续震动,像一颗被强行按进胸腔的第二颗心脏,震得她指骨发麻。走廊的顶灯是冷白的,把她刚洗完澡还蒸着雾气的脸照得毫无血色。
她一手揪住浴袍的领口,一手死死攥着手机,指甲盖边缘因为用力而发紫。浴袍下摆沾了水,沉重地贴在她小腿肚上,每一步都拖出湿哒哒的闷响,像有人在后面悄悄尾随。
耻骨在刚才那一下猛冲里被狠狠扯了一下,尖锐的疼顺着骨盆缝隙往里钻,仿佛有人拿细铁丝在她骨缝间来回拉锯。她不敢停,怕一停就会忍不住弯下腰去,把整张脸皱成一只被揉烂的纸团。
走廊尽头是安全通道,门缝透出幽绿的“ExIt”字样,像深海里饥饿的磷虾。她用肩膀撞开门,楼梯间的声控灯应声而亮,昏黄却刺眼。门在背后合拢的刹那,她才敢把一直屏在喉咙里的那口气吐出来,带着颤抖的尾音,像被掐住脖子的猫。
手机屏幕还在亮,夏景浩的名字一跳一跳,像不肯沉底的饵。她背贴着粗糙的混凝土墙,一点点往下滑,直到冰凉的台阶透过浴袍刺进皮肤。浴袍下摆早被踩得污秽,灰白的绒毛里嵌着几根不知谁遗落的长发,像微型黑色藤蔓。
她用手指去划接听键,第一下竟没划开——指腹沾了水,屏幕识别不出,留下一道扭曲的指纹印。第二下她用了指关节,冰凉坚硬的骨骼敲在玻璃上,发出“嗒”一声脆响,像敲碎某种薄薄的壳。
视频接通的瞬间,画面先是剧烈晃动,她看见自己缩在楼梯拐角里的倒影:湿漉漉的头发一绺一绺黏在锁骨,锁骨窝还积着一颗没擦净的水珠,随着呼吸轻轻震颤,像随时会滚进更深的沟壑。浴巾领口被她自己揪得变形,边缘勒出一圈淡红色的压痕,一直蔓延到胸口那粒褐色小痣。手机前置摄像头广角把她额角暴起的青筋照得清清楚楚,青得发紫,像皮下埋了一条极细的河流。
夏景浩的画面终于稳定。他半靠在酒店床头,背景是深赭色丝绒 headboard,一盏壁灯从斜上方打下来,把他敞开的深 V 浴袍照得半明半暗。墨玉色的绸缎吸了光,泛起幽暗的流动,像一潭被搅碎的夜。
他锁骨下那片皮肤泛着刚洗完澡的淡粉,水珠顺着胸肌中线往下滑,滑到阴影深处,消失成一道暧昧的亮痕。狐狸眼因为困意而微微眯起,睫毛在灯下投出极长的阴影,像两把被水晕开的狼毫笔,眼尾那粒泪痣被阴影衬得愈发黑,像一粒不小心溅上的墨点。
他声音低而轻,带着长途飞行后的沙哑,却仍旧裹着那层似有若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