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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沈佳艺在睡觉时,夏景浩给沈佳艺发了微信,给她发了三个视频,这是他在德国合作商的公司里参加国外商会议的视频,他坐在会议室的金椅子上,眼视前方,狐狸眸深深冷冷的,冷凛的狐狸眸看着在用德语讲话的德国人,他将这视频发给沈佳艺的微信上。
后面是他被请上台发表讲话的视频,拍视频的人是助理池澈,夏景浩一脸淡然的脸色,妖美的五官,他嘴里念着不清不楚的德语,一旁的翻译在给德国合作商翻译意思,还有个视频,是他喝咖啡的视频,夏景浩坐在会议室椅子上,他端起咖啡轻轻抿着咖啡杯,微微低眸,又抬起眼皮,斜睨了眼手机镜头。
视频发过去,夏景浩勾唇笑了笑,虽然电话没打通,但发视频给她,告诉她,他出差之余都不会忘了他亲亲老婆的,三个视频发送到沈佳艺的微信上,响了几声,她刚刚睁开眼,迷迷糊糊的从沙发上起身。
没注意茶几上的手机,沈佳艺站起身往洗手间走过去,洗了把脸,又迅速出了办公室,直到快下班时间六点多,沈佳艺才拿起茶几上的手机,丢进手提包里,关好办公室的门窗,走出办公室,关好门。
晚上,沈佳艺打车回到公寓,将手提包放在玫瑰色地毯上,她往厨房走去,走到冰箱门前,打开冰箱,拿出今晚要做菜的食材还有肉,将洗好的蔬菜沥干放在菜篮子里,将鸭肉,鸡肉片,和蟹肉放在切菜板上。
准备要生火炒菜时,沈佳艺听到门口有人在敲门,她转过头,关了火,快步出了厨房,会是谁啊?她迈步往门口走去,夏景浩不在,她对什么都没预防的,现在她是独居女人了,老公出差去了,就她一个人公寓,会是谁敲门啊?
沈佳艺看到鞋柜上一把黑色印花伞,她走过去,拿起黑色印花伞,敲门声很轻,但听的她心发慌,她眉眼拧起,右手拿起黑色印花伞,双腿往门口走过去,”咚咚咚”敲门声轻声的叩在她心口上,不怕,沈佳艺,这可是全安城最安全的公寓。
光保安就有十多个轮排,二十四小时全面监视着的,但会是谁啊?沈佳艺走到门口,她透过猫眼往外看,没看到人啊?右手拿紧黑色印花伞,左手握着门把手,她轻轻的扭动门把手,她瞳仁张大紧缩,门扭开了,沈佳艺慢慢的将门打开。
沈佳艺的手还悬在半空,黑伞的金属伞尖在灯下闪出一道冷冽的银线。那一瞬,她像被抽了骨头的猫,肩膀猛地垮下来,胸口剧烈起伏,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吐不出也咽不下。伞柄“咣当”一声磕在地砖上,滚了半圈,晃成一朵黑色的花。
凌爷爷就站在门口那朵金向日葵花旁边。
老人穿着深灰对襟薄外套,领口别着一枚极细的银质别针,针尖是一枚小小的银杏叶,灯光一照,像把秋意别在了身上。他手里提着一只老旧的藤编食盒,盖子上缠着一道暗红棉布带,布带边缘起了毛,却洗得发白,像被岁月啃噬又细心抚慰过的旧伤。盒底沾着几星雨珠,滚圆,迟迟不坠,像替他守口如瓶。
“浩浩出差了,凌爷爷来看看你啊。”
他又说了一遍,声音不高,却带着老年人特有的沙粒感,每一个字都轻轻擦过沈佳艺的耳膜,像晒过太阳的细沙,暖得发疼。沈佳艺这才看见看清楚人脸,是凌爷爷,老人银白的发梢被走廊尽头的空调风掀得微颤,像一簇被风吹散的蒲公英,却固执地不肯离开枝梗。
她张了张嘴,嗓子却干得发不出声,只能先往后退了半步。拖鞋底蹭过地砖,发出极轻的一声“吱”,像替主人先道了歉。凌爷爷却笑了,眼角的皱纹像被熨过的宣纸,一道一道舒展开来,最后停在一个极浅的弧度上——那是专属于长辈的、带着分寸的疼惜。
“傻孩子,伞都拿反了。”
老人弯腰,先把食盒放在玄关的珊瑚绒地垫上,再伸手去够那把伞。他的指节突出,皮下青筋像枯藤,可动作极稳,指尖拈住伞柄时,没有一丝晃动。沈佳艺这才注意到,自己刚才慌乱中抓住的是伞尖,锋利的金属边缘在她掌心留下一排细白的月牙痕,最深的那道已经渗出一点血珠,小得像朱砂痣,却烫得她眼眶发热。
凌爷爷把伞立到鞋柜旁,伞尖抵着那块她上周才换的乳白色地毯,留下一小片深色的圆痕。他低头看见,又伸手把伞往旁边挪了半寸,像怕惊扰了谁似的。做完这些,他才重新提起食盒,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叠得方方正正的藏青手帕,帕角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