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若能成为妹夫,无疑是如虎添翼。
但看到元曦如此抗拒,他一时之间也不敢把话说得太死,生怕适得其反,既得罪了妹妹,又让许文业下不来台。
他试图缓和气氛,带着几分试探的语气劝道:“元曦,许公子他是真心喜欢你。
他方才言语或许有些直接,惹你生气了,但他的心意是好的。你们不妨再多接触接触,或许……”
凤临公主没想到一向疼爱自己的太子哥哥会继续劝说,瞬间眼圈就红了,委屈和愤怒交织,带着哭腔喊道:“本宫不喜欢他。
本宫不喜欢他身上的味道。
本宫不喜欢他看人时那股子算计的眼神。
讨厌!讨厌!讨厌死啦!太子哥哥,你再逼我,本宫……我现在就去告诉父皇,说你欺负本宫。
本宫才不要靠近他!我宁愿……我宁愿嫁给……”
她的目光在场中慌乱地扫过,最终,白嫩纤细的手指猛地指向了一直努力降低存在感的许长生:“我宁愿嫁给他许长生,也不要嫁给你许文业。”
许长生:“……”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许长生身上。
许长生顿时感觉头皮发麻,心中叫苦不迭。
真是人在旁边站,祸从天上来!小祖宗您吵架归吵架,别把我拖下水啊。
他看到那根指向自己的手指,下意识地就往旁边悄悄挪了一步,想避开这无形的“箭矢”。
他这一动,凤临公主立刻察觉,更是恼怒,手指也跟着“唰”地一下甩过去,牢牢锁定他,娇叱道:“许长生!你躲什么躲!”
许长生:“……”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他尴尬地咳嗽两声,硬着头皮拱手道:“呃……殿下,太子殿下,许公子,诸位……殿下刚才所言,想必只是一时气话,打个比方,当不得真,当不得真哈。
那个……微臣等就不打扰诸位商议要事了,先行告退,先行告退……”
他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丝毫不想卷入太子党与大皇子党之间的纷争,更不想成为许文业的眼中钉。
毕竟上次他才利用完太子和大皇子,而且跟个三不沾,利用完两方之后,未像两方任何一方示好。
现在这么一搞,指不定真别想独善其身。
说完,他便想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然而,他刚迈出两步,就感觉衣袖被人从后面紧紧拽住。
回头一看,正是凤临公主。
小公主气鼓鼓地瞪着他:“许长生,你跑什么跑?你还要给本宫写书呢!哼!咱们才不管他们那些破事。
走了!”
说罢,她一手紧紧拉住许长生的衣袖,另一只手则牵起绮罗郡主,不由分说,拉着两人就朝与太子相反的方向走去。
走到一半,她还不忘愤怒地回头,狠狠瞪了许文业一眼,放出狠话:“许文业。你要是再敢来纠缠本宫,本宫就去告诉父皇,说你骚扰本宫!哼!”
丢下这句话,小公主像只骄傲的孔雀,带着许长生和绮罗郡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女侠皇甫梵律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觉得此地不宜久留,连忙向太子行礼告辞,也快步跟了上去。
谁也没想到,这位看似娇憨的小公主,态度会如此强硬,对许文业的厌恶如此分明。
原地,气氛瞬间变得极其尴尬。
许文业的脸色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精心维持的温和表象几乎碎裂。
他强压着怒火,对太子夏丹青抱拳道:“启禀殿下,看来文业在此多有不便,扰了殿下与公主的雅兴。文业想起府中尚有要事亟待处理,就先行告退了。”
太子夏丹青心中也是暗叫不妙,他深知自己这位妹妹的性子,更清楚许文业心高气傲,今日被当众如此
他自己费尽心机才让许文业有意转向东宫,若因此事功亏一篑,损失巨大。
他连忙上前一步,温言安抚道:“文业留步。
元曦这孩子,从小被父皇和孤宠坏了,性子是娇纵了些,说话口无遮拦,但她心地是纯善的。
她年纪尚小,还不懂事,等孤回去再好生劝导一番,她自然会明白你的一番苦心。切莫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