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
但是,只要你的官职超过他,并能够给与其官场助力,
那么,贾雨村便会爆发出超乎你想想的潜力与执行力。
就好似现在,贾琏的信笺方才送抵贾雨村不就,贾雨村便直接披了个挡风的披风,通令衙署门子,前去将幕僚唤来问策。
同一时间,还令金陵府总捕头钱少龙,将金陵府的快班差役,以及衙署捕快尽皆召集,只等幕僚筹谋得当便直接出手。
贾雨村如此坚决,为其服务的幕僚,自然不敢怠慢。
翻阅了贾琏所给与的卷宗,以及金陵府所档案之中,所记载的薛家诸般情报之后。
贾雨村的幕僚,便纷纷发言,或是开口借口稽查逃犯的骗开薛家门扉,或是开口一纸传票将薛子孝所供述之人拘来衙署……绞尽脑汁的为贾雨村出谋划策。
听着一众幕僚在短时间之内所想到的‘粗糙’几乎,贾雨村眼角微微一抽。
显然,在贾雨村看来,幕僚所出之计策,还不如自己直接下令,一窝蜂的将薛家给围了!
望见贾雨村抽搐的眼角,素会察言观色,心思比之贾雨村更为油滑的葫芦僧,便已然明白,幕僚所出计策,并未曾被贾雨村采纳。
意识到这点,方才自衙署门子,晋升为贾雨村私人幕僚不久的葫芦僧,连忙捧着手中卷宗上前,看向贾雨村道:
“府尊,在下以为,我金陵府衙署,代表的乃是大乾朝的威严,因此,若是行驶这等蝇营狗苟之策,必定有损府尊威严。”
“更何况,那薛家子犯下了袭击国朝超等侯爵之大罪!”
“证据确凿,口供清晰,明显是冠军侯在给府尊送功绩。”
说到这里,葫芦僧扭头朝着荣国公府的方向躬身一礼之后,方才重新扭过身来,看向贾雨村道:
“因此,在下认为,我金陵府应当大张旗鼓,光明正大的将薛家拿下……”
“坚子!”
不等葫芦僧话音落地,端坐贾雨村左手便的幕僚,便眉头紧皱的看向葫芦僧,截断其话音道:
“那薛家乃是紫薇舍人之后,府邸更是太祖皇帝下旨建造。”
“若府尊围了紫薇舍人别院,岂不是授人以柄!”
“你想错了,越是光明正大,越是大张旗鼓,才越是不会授人以柄!”
听到这话,葫芦僧面上也不恼,满脸平静的看向对方开口说道:
“老先生可别忘记了,薛家长房嫡女,此刻可是依然被冠军侯给纳了妾室!”
“以此来说,这本就是冠军侯为爱妾出头,惩治同金陵薛家支脉!”
说到这里,葫芦丝扭头,看向眼眸越发明亮的贾雨村道:
“府尊大人,冠军侯代表薛家主脉,将薛家支脉的证据交给了我们衙署,这是对我们衙署的信任,我们怎能辜负了冠军侯的信任啊!”
被葫芦僧这话说道心坎儿的贾雨村闻言,眼眸大亮的站起身来道:
“说得对,冠军侯如此信任我金陵府衙,本知府又怎能辜负了侯爷的信任!”
已然在金陵渡口,同贾琏高度绑定的贾雨村,此刻最为顾忌的自然是贾琏对自己的看法。
而大张旗鼓,光明正大的将薛家支脉缉拿归案,无疑是在向整个金陵的豪贵之家,以及贾琏彰显自己的忠诚。
“传我命令!”
念及如此,贾雨村不理会其他幕僚的声音,直接朝着门口侍立的衙署总捕头钱少龙开口:
“带领快班差役,衙署捕快,随本知府前往紫薇舍人薛公庄园,将那胆敢犯下侵吞主脉资产,杀伤人命的混账,给本知府拿下!”
贾琏前次抵临金陵之刻,同贾琏有过交集。
凭借这份交集,在贾雨村就职金陵府知府之后,便得贾雨村看重,被加授诸般司职的钱少龙闻听,此次行动竟然涉及贾琏。
当时钱少龙眼眸便是一亮,意识到这是自己再次同,已然得封冠军侯,更是被授以扬州府节度使司职的贾琏建立联系的大好时机。
因而,待贾雨村话音落地的瞬间,钱少龙便毫不犹豫的面向贾雨村双手合拢行礼开口:
“属下钱少龙谨遵府尊之命!”
语落钱少龙扭身,朝着一众手下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