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君解忧之法,便是避其锋芒的将薛家势力,自金陵城紧急转移至夫君即将就职的扬州府。”
说到这里,薛宝钗抬起皓首,一脸讨赏的轻咬下唇,看向贾琏。
“甄家扎根金陵数十载,薛家的力量,同样也在金陵。”
低头在薛宝钗光洁的额头印下印子之后,贾琏方才开口说道:
“若薛家搬离金陵的话,岂不是弃家舍业了?!”
“夫君过虑了,我薛家乃是皇商。”
“虽说这些年因为祖父、父亲相继去世,使得我薛家开始本能的收缩产业,令多数产业聚拢薛家祖地所在之金陵城。”
“却并不是说,我薛家已然舍了天下游走的皇商立身之基。”
贾琏话音方落,眉心被贾琏留下印记的薛宝钗,便双眸雪亮的开口说道:
“我薛家自紫薇舍人开始,便天下奔走,低进高出。”
“这白来载光阴所积攒的最为珍贵的财富,并不是金陵城的店铺、庄园、田亩这等死物。”
“而是历代薛家人,一步步开辟而出的商路,一点点积累的人脉!”
“只要这些不丢,旁说扬州府渡口众多,为两淮货运集散中心,有着海量的商业机会。”
“就算把我薛家扔到山沟沟里,我薛家都有从零开始,赚下偌大家业的自信……”
看着面上的自信表情,贾琏眸光微微一闪。
旁的不说,单凭薛宝钗这话,贾琏便相信,若是薛宝钗是能够名正言顺的接掌薛家产业的男儿身的话。
薛家纵然失去了靠山,也绝不会落个大权旁落。
念及如此,贾琏抬手拍了拍薛宝钗团软的肉肉感慨:
“宝儿不仅貌美如花,更是心思灵慧,才思聪颖啊!”
“嘤咛~!”
软肉被捏拍,浑身痒痒的薛宝钗不依的扭动身子。
待身子恢复些许,薛宝钗便轻轻摇头的向贾琏道:
“也就是有夫君在,若是没有夫君的话,面对扎根金陵数十载的甄家,纵然妾身有天大的本事,也对其无能为力。”
有句话说得好,当金钱当金钱站起来说话时所有的真理都沉默了,当权力站出来说话时,连金钱也只能退避三舍。
在封建时代,没有权力背书的财富,只能是待宰的羔羊。
对此,小小年纪,便历经大起大落,人情冷暖的薛宝钗,深有体会。
不止薛宝钗,深夜得贾琏缉拿薛家族人命令的贾雨村,更是对贾琏忌惮万分。
毕竟,连房内人的族人都抓,这种狠人,放眼整个大乾朝,都绝对不多见啊!
“证据确凿,口供明确!”
“且犯了袭击国朝超等侯爵的大罪,此等罪行,冠军侯这次,是想要将薛家朝死里整啊!”
葫芦庙还俗,自金陵谋了个衙署差事,凭借自身同贾雨村有旧,死死的抓住这根救命稻草,于冯渊案为贾雨村出谋划策的葫芦僧,此刻已然成了贾雨村的幕僚之一。
此刻得贾雨村召集,得阅薛子孝审讯记录的葫芦僧,痦子脸上满布诧异的道:
“不过,大人不是说,冠军侯纳了薛家长房嫡女为妾……”
“咦,这份卷宗竟然仅仅局限于五房、六房、七房,看来,冠军侯这次不是赶尽杀绝,而是为了肃整薛家啊!”
说到这里,葫芦僧抬眸望向面色平静,古井无波的贾雨村道:
“抵临金陵的第一天,便直接肃整妾室母族,冠军侯的动作好快啊!”
“冠军侯,本就是行伍起家,军功实授的超等侯爵。”
闻听葫芦僧说了半晌,却全然都是套话废话的贾雨村,抬眼朝着葫芦僧那贼光四溢的眼眸瞥了一眼之后,缓缓道:
“冠军侯动作快是应该的。”
“行了废话少叙。”
“本知府唤你等前来,不是为了让你等评价这份情报,以及冠军侯的。”
不等葫芦僧应声,贾雨村便朝着诸多幕僚抬眼问道:
“而是让你们为本知府出谋定策,我等该从何处下手,才能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将薛家五六七三房,为非作歹的混账,彻彻底底,干干净净的拿下!”
贾雨村虽然为人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