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汪忠贤怒气开口,不等面沉如水的沈炼开口,贾琏便伸出马鞭拨开沈炼,居高临下的俯视汪忠贤冷笑道:
“我倒要看看,你这不懂规矩的银库堂主事,能不能告倒我这个得圣上隆恩的千户所主官!”
“左右,给我看好这家伙,若银库郎中,左右员外郎不现身,就不准他吃喝拉撒!”
语落,不等汪忠贤再次开口,贾琏便甩鞭而出,命令锦衣卫道,
锦衣卫听令上前之际,满脸纨绔之色的贾琏,看着满脸愤怒的汪忠贤,冷哼开口:
“哼,本官得闻,戍卫银库的千户官上任,你们银库上下,都会大肆宴请,
“现如今银库份属我贾琏的辖区,你们却连一个请帖都没有,
“现在被本官拿住了库丁出错,你个小小的堂主事,还敢跟本千户跳脚,真以为本官是泥捏的不成!”
‘你这家伙持驾帖前来银库生事,竟是因为银库上下没有宴请于你?’
听着贾琏那压低声音的话语,汪忠贤眼眸圆瞪,满脸的荒唐:
‘好家伙,竟因为此事,便直接请了驾贴,直冲银库,缉拿库丁?
‘你难道不知,武官千户,跟锦衣卫千户是两个概念吗?
“更何况你还仅仅只是一个副千户?!
‘老天,荣国府怎滴生了这么一个没有脑子的纨绔?!’
虽说心中倍感荒唐,但看着满脸纨绔模样的贾琏,
以及诸如:贾敬弃爵寻仙;贾赦大肆娶妾寻欢;贾珍喜好他人妇;贾政迂腐清谈;贾家生子异象诞育含玉之子等等在神京之中传的沸沸扬扬的贾府诸事,
汪忠贤突然感觉,贾府多上一个纨绔到了,以锦衣卫副千户之身,同武官千户攀比,以至请下驾贴,直冲银库,拿下库丁,以此向银库上下索要待遇的贾琏,好似也不算甚么怪事。
“等等,贾大人,您且捎待,容下官解释一二!”
既然明白了贾琏前来找事的关窍,目的达成,汪忠贤自然不再对抗,
甚至见贾琏面露怒容的转身,立刻满脸堆笑的冲贾琏拱手行礼道:
“不是我们银库不懂规矩,实在是因为这两日正值盘库之时,不止我们银库,其他两库也是忙的脚不沾地。
“我等原本准备,这两日盘库结束,便投递拜帖,宴请千户大人,没曾想我们这拜帖还未曾投递,大人便来了……”
“呵,汪大人是否认为,本官年幼好骗?!”
汪忠贤此言还未曾道尽,便直接被贾琏冷笑截断道:
“好,就算你们在盘库,那么为何今日本官抵临这么长时间,却只有你区区一个从六品堂主事前来?!”
“我的千户大人啊!您怕不是忘了,今天乃是大朝会之期吗?”
听贾琏如此开口,汪忠贤满脸叫屈的冲贾琏拱手开口:
“我们石大人参加大朝会,被阁老留下了,
“银库左员外郎王京大人抱病在家,右员外郎张高张大人得了皇命,正在核校工部营造造价……诸位大人皆不在,下官这个从六品堂主事自然得顶上来了。”
“不过还请千户大人放心,待石大人归来,下官必定上禀石大人,千户大人之来意。”
说完这话,清楚贾琏这种驴脾气一上来就不管不顾的纨绔,就要顺着他脾气的汪忠贤,满脸诚恳的冲贾琏保证道:
“下官相信,若石大人得知此事,必定会心怀歉意,投递拜帖,宴请大人,以表歉意!“
“哼,算你这家伙说话好听,本官便恕过你这次。”
听汪忠贤如此开口,贾琏冷哼一声,看向汪忠贤道,
不等汪忠贤继续开口,贾琏驱马上前,压低声音道:
“不过,本官也不是傻子,知道你们是嫌本官仅仅只是副千户,而非正牌千户,
“不过本官乃是荣国公府长房嫡正,且银库恰在本官辖区之内,所以,哪怕本官为从五品,本官之待遇,也需同正五品千户官一致!”
“贾千户同他人不同,我等自当以最高待遇宴请大人。”
虽心中鄙夷贾琏,连戍卫银库的千户官,到底有什么待遇都不知道,便前来银库同其攀比,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闻听手持驾贴的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