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向蜂腰猿背,身着飞鱼服,腰悬绣春刀,英武俊朗的贾琏,
不知怎滴,原本对贾琏好感平平的贾母,此刻竟好似在贾琏身上看到了亡夫的影子,
心有好感,贾母说话自然温和:
“今遭,你宝玉弟弟自娘胎里带出来的通灵宝玉,被贼人给换成白萝卜,
“你是个有能为的,快帮你宝玉弟弟,把他那命根子给找回来。”
“祖母有命,孙儿自当遵从。”
贾琏闻言,向贾母方向行了一礼,
而后扭身,看向缩在贾母怀里的贾宝玉道:
“宝玉今遭都去了何处,又同何人有过接触……”
贾琏还未曾问话完毕,强压心头邪火的王夫人,便哼声说道:
“哼,宝玉今遭唯一接触的外人,就是你手底下的锦衣卫……
“二婶这是怀疑我手下的锦衣卫手脚不干净?”
贾琏目露戾芒的看了王夫人一眼,冷声开口:
“二婶可知,锦衣卫乃是天子亲军,若非你是我二叔正妻,就你方才所言,我就能将你拿入诏狱!”
语落贾琏根本不看王夫人的脸色,扭过头看向褪下了五品工部员外郎文官白鹇正装的贾政道:
“二叔,二婶深居内宅,不知公事,方才口出无状,小侄喝止,还望二叔不要见怪才好。”
“见怪什么?!
“内宅妇人,本就不应当掺和外事。”
不等贾政语落,贾母别院外,便响起了贾赦的声音,
紧跟着,一等将军勋爵大服整齐的贾赦,便自正堂门口走来,步入正堂拜过主位贾母后,贾赦便扭头看向贾政道:
“二弟,往后好好教导弟妹,免得祸从口出,给家族招惹祸端……”
所谓长兄如父,身为荣府承爵人的贾赦此言出口,迂腐古板的贾政自是躬身听训。
方才胸膛起伏,急搓念珠的王夫人,亦是低眉顺耳。
然,贾赦耳提面命之音未落,贾母便出声制止道:
“行了,行了,我说了叫你们过来是来找宝玉的命根子的,不是让你们兄弟阋墙,互相指责的!”
身为母亲的史老太君开口,贾赦自然止言扭身,看向贾母道:
“母亲教训的是。”
贾母闻言道:“知道我教训的是,还不快去找宝玉的命根子。”
贾赦闻言笑道:“宝玉的通灵宝玉倒是不用寻了。”
贾母气急瞪眼:“怎滴,你连我这个做母亲的话都不愿听了……”
“母亲勿急,儿子不是不找了,而是方才儿子来时,在母亲院外,看到了这通灵宝玉。”
不等贾母话音落地,贾赦忙从怀中掏出一块宝玉,递呈贾母道:
“玉都找到了,自然不用大费周章了!”
自贾赦手中接过宝玉,细细端详那正书反文一应俱全,甚至连宝石级玉石独有的火彩,都清晰可见的‘通灵宝玉’,贾母眉开眼笑道:
“莫失莫忘,仙寿恒昌,我就说了,我家宝玉的命根子是极通灵的,怎会丢失。”
见贾母眉开眼笑,堂中众人亦是连道:‘老祖宗说的是。’
在一众附和声中,贾母将‘通灵宝玉’亲与贾宝玉带上。
现场氛围,也从原本的剑拔弩张,恢复至喜笑颜开。
见气氛高涨,贾宝玉亦是固态萌发,痴痴的看着,娴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的林黛玉,突然贾宝玉道:
“这个妹妹我曾见过!”
贾宝玉命根子失而复得,恢复原状的贾母笑道:“又是混说,你哪里见过她。”
“我看她面善,心里自然算是旧相识。”见贾母喜笑颜开,被宠上天的贾宝玉凑近林黛玉身畔坐下,痴痴打量林黛玉一番道:“妹妹可曾读书?”
“只刚念了四书……”
宝玉听了,登时发作起痴狂病来:
“快住口,快住口,妹妹神仙一般的人物,怎读些蠢蠹才读的《四书》……”
“孽障住口,什么叫做蠢蠹才读的《四书》!”
然,不等贾宝玉痴狂发作,苦读圣贤书,平生所憾便是未曾走同科举正途的贾政顿时喝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