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
贾琏便无视了王夫人,上前一步给贾母请安道:
“孙儿贾琏,见过祖母。”
“二婶这话说的过了,先不说我宁荣二府世受皇恩,今遭琏得圣上钦赐锦衣卫副千户,当以公事为重,
“更何况,府中有规矩,入库银两需清点核校完毕,方能入库。”
待贾母回应过后,贾琏方才起身看向王夫人道:
“但是,琏百死还生,方才为府中谋回的十数万两白银,摆在府库门前数个时辰,都未曾有管事前来核校。
“琏想问问管家二婶,是否对琏不满,方才指使管家,将琏晾在一侧?!”
上辈子看多了宫斗剧,这辈子耳聪目明,神思敏捷的贾琏表示,就王夫人这稚嫩的宅斗技巧,若是放宫斗剧里,她绝对活不过一集。
被贾琏评价宅斗技巧稚嫩的王夫人,见贾琏轻描淡写的便将话题从,自己扣给他的不尊敬叔婶诸事,转移到了自己这个管家太太不负责之上。
又菜又爱玩的王夫人,手中念珠急速转动为自己开脱道:
“府务繁忙,可能是
“嘭!!!”
然而,王夫人开脱之语还未曾道尽,便被一道重物坠地、碎裂之音所截断。
“忙什么?!”
紧跟着,自平儿手中拿过夹层食盒,狠狠摔在地上的贾琏,
指着地上碎裂后,显露出其内夹层的食盒,对王夫人冷声说道:
“忙着窃取我荣府的财货吗?!”
“祖母、姑母、表妹抱歉,琏实在是太过愤怒了。
“祖母也知,琏今遭领了锦衣卫副千户司职,琏虽不才,却也学了些许本领,
“今日瞧见这食盒不对劲儿,拿来一看,果然内有夹层,夹层之内,更有五十两雪花银。”
语落,贾琏不看王夫人的脸色,朝着主位的贾母,贾母左手边的贾敏母女等人拱手致歉,
而后,做出一副怒火中烧的表情,看向端坐主位,神色晦暗,只顾拍着贾宝玉的脊背,却不言声的贾母道:
“祖母,我随手一拿,便发现了藏有五十两雪花银的夹层食盒,
“天知晓,除却这夹层食盒之外,还有多少蝇营狗苟,窃取我贾府财货的手段。”
“一个食盒一日便是五十两雪花银,一年便是近两万两白银,
“长此以往,纵然我贾家有金山银山,也要被这群硕鼠、蠢蠹给偷光、蛀空了。”
说到这里,贾琏夸大其词的看向贾母说道:
“因而,我便去找大老爷,欲肃清荣府监守自盗的歪风邪气!”
“琏哥儿说的真好,不过琏哥儿似乎忘记了,现在掌家的是二老爷。”
贾琏语落,王夫人便明嘲暗讽的道:
“既是内宅家事,琏哥儿怎舍近求远找了大老爷,而非去找你掌家二叔?
“难不成,琏哥儿对老夫人安排你二叔掌家,心有不满不成?!”
“所谓长幼有序,嫡庶有别。”
见又菜又爱玩的王夫人将矛头指向贾母,贾琏瞥了对方一眼,看向贾母开口说道:
“祖母,我父乃荣府承爵人,我得皇恩浩荡,得封锦衣卫副千户,自当遵循礼教、国法,
“欲处理贾府之事,自然是先找荣府承爵人,后寻二房二叔,方是正理。”
王夫人还欲讥讽,得鸳鸯传讯,结束清谈,匆匆赶到,闻听贾琏所语的贾政,却是开口称:
“贾琏所言有理,我贾家乃诗书簪缨之族,所作所为,自当遵循礼教、国法……”
“哗啦啦啦!!”
听贾政如此开口,内心顿生:‘我正欲死战,你这个当家主事的却投了降’之念的王夫人,
将念珠搓的‘哗哗’直响,心头连道‘阿弥陀佛’,方平息心头欲同贾政大吵一架的邪火。
王夫人强压心头邪火,贾母那边也好似安抚好了贾宝玉一般,开口说道:
“好了,唤你等过来,是为了解决问题,而不是为了听你们吵嘴的!”
“琏儿,你姑母说你在两淮助你姑父良多,被你姑父称之为断案如神。”
众人连连应是。
贾母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