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这贼人可真会杜撰,我在荣国公府至今,都未曾闻听,贾府族内,有如此森严之规矩。’
不仅仅只是王熙凤,贾代明与贾敎更是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向贾琏开口:
“谎话连篇,我贾家何事有过这等族规......”
“哼!!!”
然而,贾代明雨贾敎话音还未落地,便被贾琏冷哼截断。
“叔公,叔父,你们可真是太让琏失望了,监守自盗,贪墨公中财货倒也罢了,
“甚至亏空过剧,勾结贼匪,截杀于我,琏也能理解。”
接着,在金陵府府公,金陵勋贵亲族的注视下,满脸不可置信,一脸痛心疾首的贾琏,手指颤抖的指着二人道:
“但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时至如今,你们二人,已经胆大妄为,无法无天到了,
“连先宁荣二公所定下之族规,都胆敢肆意污蔑,乃至否决的地步,
“时至如今,琏倒是想要问问你们二人,是不是连自己身上的贾家血脉,都要弃恶了!!”
“嘭!嘭!!嘭!!!”
似乎越说越气的贾琏,直接当着众人的面,疾冲上前,面色狠厉的抬起脚掌,狠狠的朝着二人的头、脸、胸、腹狠踹而出!
直至将这养尊处优,富贵至今的二人,
踹的哎呀呼痛,满头满脸,都是鲜血,到了最后,甚至连话都说不出一整句,
贾琏方才住手,整理衣衫,调整呼吸后,一脸歉疚的冲金陵府府公,以及金陵勋贵亲族拱手开口:
“叔公,叔父方才,甚至连祖训族规都要否决的行为,让琏太过气愤,以至于失去了理智。”
“琏失态了,府公,我贾家世受皇恩,最为看重的,便是我大乾律法。”
说到这里,贾琏拱手高举,而后义正严词的看向金陵府府公赵有德开口说道:
“倘若琏方才行为,触犯了大乾律法,还请府公从严从重处理!”
宁荣二府一脉相传,贾史王薛守望相助,四王八公同气连枝。
身为荣国公府长房嫡孙的贾琏说的严肃,赵有德却不敢照办。
反而绞尽脑汁的引经据典,解释律法的为贾琏开脱。
不仅仅只是金陵府府公,金陵勋贵亲族,亦是纷纷开口,言称贾琏行为无错,
看到嫡小姐王熙凤的王家勋亲,更是直言不讳的道:
“琏姑爷过虑了,身为荣国公府长房嫡孙的你施行家法,处置庶支罪人,何罪有之?!”
“虽说他们有罪,但,国法就是国法。”
听着众人的赞同,贾琏抱拳回礼之后,满脸肃然之中,有带着一抹心软之色的,朝众人开口说道:
“更何况,族规森严,若是以族规惩治,他们必死无疑,
“国朝以孝治天下,他们又与我血脉相连,琏实不忍看其命丧黄泉。
“且看这一线生机,他们能不能把握的住了!”
听着贾琏情真意切的话语,再看看贾琏面色悲天悯人的表情,金陵勋贵亲族,纷纷开口道:
“贾琏公子仁善啊!”
“可不嘛!依我看,石头城外,贾琏公子未曾直接发难,就是在给金陵贾家支脉机会。”
“谁曾想,贾琏公子的善意,却被他们视为软弱可欺。”
“若是他们当时能抓住机会,果断认错的话,他们何至于此啊!”
“所以说嘛,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贾代明、贾敎他们,都是自作自受啊!!”
“就是可怜贾琏公子的一番苦心啦!”
“......”
听着众人的议论,年方二八的王熙凤,不可置信的瞪大美眸:
‘这贼人都胡作非为到了,连亲族都给拿下的地步了,
‘怎滴,在这些人的口中,却是金陵贾家支脉自作自受,辜负了这贼人的一番苦心?’
王熙凤小小的脑袋里面,浮现出了大大的问号。
“麻烦府公,派遣公人,将其羁押;而后再劳烦户房吏员,前来稽查账目。”
一番话语,获得金陵勋贵亲族赞叹认可的贾琏这边,则是扭过身来,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