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代明,以及满脸惊惧的贾敎开口:
“叔公,叔父,
“你们要的证据,我给你们抬出来了,
“现在,你们还胆敢说我是胡搅蛮缠吗?!”
“府公!”
说到这里,心头失望的贾琏扭身,
面向满脸惊愕的金陵府知府赵有德,以及金陵诸多勋贵亲族拱手开口道:
“府公,诸位老亲,家丑已扬,琏实无心思,再招待诸位,
“等琏将府中事务处理完善,贾琏必定投递拜帖,亲自登门,拜访府公,以及诸位老亲。”
面对,身为荣国公府长房嫡孙,身份贵重的同时,还拥有普一出手,便干脆利落的将金陵支脉,监守自盗,贪腐公资之证据锁定之能为的贾琏,
众人自然不敢轻慢,哪怕是四品官员,金陵府府公,都是连连拱手回礼,欲要离去。
“等等!”
就在回礼众人,即将离去之刻,
贾琏却抬手制止,看向金陵府府公开口:
“府公,虽说琏有同知官身,
“然,此地乃是金陵,他们在金陵触犯律法,琏自然不能逾越代庖,
“琏请府公,派遣公人,将其先行羁押,
“而后,责令金陵户房吏员,前来府中,清查账目,确定他们究竟贪墨多少,再定其罪责......”
“不可!”
贾琏话音还未曾落地,同先宁荣二公同辈,乃其嫡亲堂弟,
须发皆白的贾清、贾泽,闻听贾琏竟然要将自己亲子、嫡孙移交官府羁押、过堂,当时便面色剧变的开口制止,
而后,颤颤巍巍的来到贾琏面前,顿着拐杖,满脸痛心疾首的开口说道:
“琏儿,他们可是你的叔公,叔父,
“就算他们用了些许资财,那也是我贾家之事,我等自行处理即可,又怎能令其背上官司?”
大乾朝以孝悌治国,亲亲相隐自是家常便饭。
更何况,在贾清、贾泽看来,
贾代明、贾敎伪造账本,贪墨商铺,田庄收获,乃是贾家家务事,
大不了,将贪墨的资财,归还公中便可;
撑死在他们将贪墨资财归还之后,狠狠教训一顿也就是了。
这种家务事,怎能容许令其诉之公堂,并将自己的亲子、嫡孙羁押府衙、过堂审讯?!
若贾琏真的是,从小接受封建礼教,
并且在史太君,孝悌思想教育之下,成长起来的荣国公府琏二爷,自然对此深以为然。
然而,很可惜的是,
此刻的贾琏,并非琏二,而是李代桃僵的水匪头子,
他根本没有接受过封建礼教,对贾家更是没有半点亲缘情分,
此刻的目的,更是为了最大限度的榨取资财的贾琏,
又怎么可能会容许,执掌金陵支脉至今,不知在金陵支脉,安插了多少人手的贾代明、贾敎留下。
因此,贾琏并没有感觉此二人所言有理,
反而觉得这须发皆白的老不死太过聒噪。
“清太爷,泽太爷,多思伤神,琏知道,您二老,也对他们监守自盗的行为痛心疾首,
“想要将他们留在府中,以国公府族规狠狠教训,
“可是,族规虽严,却大不过国法,咱们还是饶了他们性命,让府公将其羁押吧!”
不过,在金陵勋贵亲族,以及金麟府府公的注视之下,
贾琏并未曾将心意表露分毫,反而一脸关切的看向二人偷换概念的道,
说着贾琏,看向贾琨,以及赵强几人开口说道:
“赵强,跟贾琨一并,将两位太爷,请回别院,好好休息,万万不可再让两位太爷,再行操劳了!”
“府公,诸位,我宁荣二府,跟随先太祖征战沙场的先宁荣二公,百死还生,嫉恶如仇,脾性爆裂。”
说着,贾琏扭头,看向金麟府府公,以及金陵勋贵亲族拱手开口说道:
“因而,族规森严,叔公叔父这等贪墨公众资财不说,还勾结贼匪,截杀官员的行为,必然是仗杀无疑。”
贾琏此言出口,王熙凤顿时瞪大的美眸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