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讲讲,你又想什么?”
“重要的胖爷我也不打听,你就讲点别的。
胖爷今天闲,愿意听。”
吴邪摸了摸下巴。
他有一阵子没剃胡子了,摸着有点扎手。
“就是想起以前,觉得自己跟二愣子似的。”
胖子乐了。
“合着你在这反省自己?”
吴邪摇头。
胖子:“那你想到哪里了?”
吴邪:“想到第一次下墓,你屁股让人当球踹,疼的龇牙咧嘴。”
胖子:“我靠,这破事你还记得啊?”
他好像也想起这件事,顿时觉得屁股不太舒坦。
那几个张家人下脚忒狠,现在想想竟然有点幻痛。
吴邪也笑,难得开心。
他这几天有些没精神,大概是没什么好消息的缘故,让他心烦。
不想见人,胡子懒得刮,来这么个穷乡僻壤当野人。
想起从前,又想起胖子调侃张海桐爱干净。
后来他俩才想明白,那是个屁的爱干净。
当时张海桐不知道吐了多少口血水,愣装的跟没事人似的。
年轻的吴邪会想真他妈能忍。
现在的吴邪还是会想真他妈能忍。
能忍和能忍,一样的词,想法却不同了。
话至此处,胖子忽然问:“这是死的第几个了?”
吴邪又搓开烟盒,看着里面被蹂躏的不像样的香烟,半晌说:“第三个了。”
“只坚持了两个月不到。”
胖子叹了口气。
吴邪说:“打个电话给张海桐吧,他说的,有事就摇人。”
现在是暑假,张海桐正好有空。
赚点外快,不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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