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墨染还是第一次听她骂人,生气是不存在的,在军营战场更难听的脏话他早就司空见惯了。
这毫无杀伤力的脏话,让他想笑。
“诶呀,京城第一贵女怎么骂人啊?”
他阴阳怪气,模样贱透了。
云清婳气闷。
她低下头,报复性的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裴墨染,你是不是有病?谁家夫妻温存的时候,丈夫擒拿妻子的?”
他咬着下唇才没笑出来,他弱弱的辩驳道:“我跟你闹着玩呢。”
“我是你的兵还是你的副将?谁跟你闹着玩?你真是不解风情!”
她推开他,从他的身上翻下去。
真是对牛弹琴!
白费心思!
“别走啊,娘子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我一定伺候好娘子。”
他伸长胳膊,一把捞住她的细腰,又把人带进怀里。
他轻车熟路的轻吻她的脖颈,在她耳后吹气。
云清婳的肌肤瞬间呈现出淡淡的粉,敏感的很,她的娇躯瞬间失去了力气,软软的倒进他的怀里。
“别乱来,丧期不可同房,而且明日你还要守灵呢。”
她道。
所谓的礼教对他而言,如同虚设,他怎会遵循?
裴墨染尖削的下巴抵住她的肩膀,他哑声道:“我快一些?”
“你都累成什么样了?我可不想变成妖妃。”
她是真怕裴墨染的身子突然垮掉,或者感染风寒之类的。
因为他的身体违和,一定会有人将矛头指向她,说她不称职没有照顾好夫君。
裴墨染戏谑的纠正,“蛮蛮不是妃。”
是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