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假不?”
萧景珩刚要答话,老周突然冲进来,手里拎着两个黑衣人:“东巷和北街的点火手,全逮住了!”
萧景珩点点头,目光仍落在地窖中的铁箱上。
阿箬爬上来,拍拍屁股,还想贫两句,却见萧景珩蹲在地上,手里捏着一段烧焦的引信,眉头没松。
“怎么了?”她问。
“这段引信……”他低声说,“烧过的痕迹太整齐,不像临时点燃的,倒像是——”
话未说完,远处一声闷响。
不是爆炸。
是钟声。
城西慈恩寺的晚钟,本该一个时辰前就歇了。
可现在,它正一下、一下,缓慢敲响。
阿箬的笑容僵在脸上。
萧景珩猛地站起身,把断线火把往地上一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