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扮成送菜的,再钻一次狗洞,这次带剪刀进去剪线。”
“你当那是电线杆上的电话线?”萧景珩瞪眼,“这种级别的****,肯定有防剪设计。错一步,地窖变焚化炉。”
阿箬撇嘴:“那你说咋办?总不能让他们自己按按钮吧?”
萧景珩盯着枯井方向,忽然笑了:“不让他们按,咱们可以请他们‘误按’。”
——
南门染坊外,几个挑水工人正围坐着啃饼。
老周带着一队“修渠工”晃悠过来,领头的拿着图纸大声嚷嚷:“哎哟这图不对啊!说明天就要动工挖渠,可这儿标着‘高压易燃区’,谁批准的?炸了算谁的?”
守在巷口的灰衣汉子耳朵一竖,悄悄退后两步,摸出一枚铜哨。
同一时间,西市义庄侧门,阿箬带着三个姑娘提着秤杆走进去,笑嘻嘻地说:“大姐,朝廷统一收硫黄防潮,您这儿还有存货不?高价收购哦!”
掌柜刚要答话,阿箬眼尖瞧见墙角烧了一半的纸片,一把抢过来——竟是半张布线图!
“哟呵,这画得还挺专业。”她抖了抖纸片,“七点联动,主控中枢在西郊……啧啧,这年头搞恐怖袭击还得考电工证?”
她二话不说带队冲出义庄,直奔老宅。
——
地窖入口藏在枯井底部,木盖上了锁。
阿箬从裙摆撕下两条布条,轻轻悬在井口两侧。
“看风向。”她低声道,“左边布条纹丝不动,右边微微飘——说明通风口在右下方,机关重心肯定偏左。咱们贴右边走,压塌踏板的概率小。”
萧景珩点头:“行,你进去,我在上面接应。记住,别碰任何反光的东西,那都是陷阱。”
阿箬深吸一口气,顺着井壁滑下。
地窖阴冷潮湿,正中央摆着个铁箱,表面缠满红绿火线,表盘指针正缓缓倒数:**12、11、10……**
她屏住呼吸靠近,发现锁扣连着一根细弦,稍一用力就会拉动上方重锤。
“得先断弦。”她摸出剪刀,用布条裹住手柄防滑,慢慢伸向拉弦。
咔哒。
轻微机括声响起,重锤晃了晃,停住。
“过一关。”她擦了把汗,转向火线盒。
六根线拧成一团,绿红交错,像团打死结的耳机线。
“双心缠丝结……”她喃喃自语,“小时候看铁匠铺修爆炉,老师傅说过,这种结必须先断绿绳,再剪红芯,否则内压反冲直接炸膛。”
她咬住下唇,剪刀尖缓缓探入。
**7、6、5……**
手指微颤。
**4、3……**
剪刀落下。
“咔。”
指针瞬间停在**“7”**上。
阿箬瘫坐在地,喘得像跑了十里路。
头顶井口,萧景珩探头问:“成了?”
她仰脸一笑,满脸灰土挡不住那股得意劲儿:“哥,这次我能请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