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折好,放进铁匣底层,“也可能是故意放个没痣的出来迷惑我们。”
“那怎么办?”
“等。”他说,“他们想藏,我们就挖。他们想骗,我们就反诈。这年头,谁玩阴的,谁就得做好被扒光裤衩晾在城墙上的准备。”
夜深了,书房只剩一盏孤灯。
二十支“壬字号·三响”整齐排列在案几上,像一排沉默的士兵。
萧景珩坐在桌前,手指轻轻敲着桌面,节奏稳定,毫无波澜。
他知道,这场仗还没开打。
但他已经赢了一半。
因为这一次,他不再是被动接招的那个傻小子。
他是先发制人的猎手。
北风撞上窗棂,发出轻微的震动。
他的手停在半空,指尖离那封未看完的情报,只差一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