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摸了摸*胸口,那里还残留着暗格开启时的凉意。
“雁门……甲字营……听着就不像是什么好词。”她喃喃自语,“世子爷装疯卖傻,我是真玩命。这日子,比当年在西北逃荒还刺激。”
回到房里,她脱下夜行衣叠好塞进床底,顺手从枕头下摸出个小本子,用炭条匆匆记下:“李府书房,暗格机关,右推左按。信件关键词:雁门、甲字营、未署名草稿。”
合上本子,吹灭蜡烛。
躺下不到半盏茶工夫,外头传来轻微响动。
她猛地睁开眼。
不是脚步声,也不是敲门。
而是屋顶瓦片,被人轻轻踩了一下。
很轻,但刚好落在她耳朵能捕捉的频率上。
她没动,假装熟睡,手却悄悄摸到了枕下的钢珠袋。
屋外那人停了几息,随即悄然退去。
阿箬闭上眼,呼吸平稳如初。
但她知道——
有人来过。
而且,不是府里的。
她缓缓将一颗钢珠压进掌心,硌得生疼。
疼,就说明还活着。
也说明,这场戏,才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