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走廊里空空荡荡,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与此同时,隔壁的一个房门“吱呀”一声被拉开,一个醉醺醺的女人跌跌撞撞地走了出来。
她满脸潮红,眼神迷离,身上穿着的,正是我房间里那个女人一模一样的低胸裙。
她摇摇晃晃地走到自己隔壁的房间门口,抬手,“咚咚咚”地敲响了房门。
敲了一会,门开了。
一个满脸胡茬、手臂上全是纹身的彪形大汉出现在门口。
女人立刻挂上娇媚的笑容,用和刚才一模一样的语调开口问道:“先生,一个人吗?”
“长夜漫漫,如果一个人无聊的话,我可以进去陪您一会啊!大晚上的,有个人陪您聊天,陪您说话,您也不会孤单不是吗?”
这话,像一道冰冷的电流,瞬间击穿了我的耳膜。
这不正是刚才那个神秘女人对我说话的口吻吗?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炸开。
她借了眼前这个醉酒女人的命格!
接下来,这个女人将一步步踏入早已为她设下的陷阱,亲手葬送自己的婚姻与人生。
我立刻朝着那扇半开的房门走了过去。
门内,那个满脸横肉的大胡子,正用一种毫不掩饰的、油腻的目光,贪婪地扫视着女人玲珑的曲线。
他笑了,笑声里充满了对即将到手的猎物的得意。
“怎么收费啊?”大胡子贼兮兮地问,声音压得很低,充满了暗示。
醉酒女人果然用我预料中的语气,娇媚地回应:“只要你能让我满意,我不收你一分钱。”
“满意!必须让你满意!”
大胡子乐开了花,粗壮的手臂猛地探出,一把就抓住了女人的手腕,想将她拽进屋内。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上前一步,扣住了女人的另一只手。
“你干嘛呢?洗个澡的功夫,怎么就乱跑了。”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现场火热的气氛。
女人被我拉得一个踉跄,回过头,迷茫的醉眼里满是困惑。
她不认识我。
我没给她开口的机会,转头对那个大胡子平静地说道:“不好意思,她喝多了,我这就带她回去。”
说着,我就要拉着女人离开。
到嘴的肥肉要飞,大胡子哪里肯干。
“你他妈给老子站住!”
一声暴喝,他魁梧的身躯堵死了门口,另一只手死死攥着女人的胳膊,满脸怒容。
“你是哪根葱?这娘们是自己送上门的,你个小瘪三,也敢跟老子抢食?”
他身上的酒气和戾气混杂在一起,扑面而来,寻常人恐怕早已被这气势吓得腿软。
我迎着他的目光,语气依旧平淡。
“我不是抢,她本来就是我的。”
我的底气很足。
一个靠蛮力横行的市井混混,在我眼里,与蝼蚁无异。
“走!”
我手上微微用力,想将女人拉到她的房间。
“你的女人?!”大胡子怒极反笑,“她自己送上门,就不是你的了!现在,她是老子的!”
他咆哮着,抓着女人的手又紧了几分。
我看着他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懒得再废话。
我直接抬手,一拳轰出。
这一拳,看似平平无奇,却快得只剩一道残影。
拳头结结实实地印在了他的脑门上。
“咚!”
一声闷响。
大胡子的身体像是被抽掉了骨头,软绵绵地瘫倒在地,眼神里还残留着最后一丝难以置信。
我甚至没有动用多少“气”,仅仅是爷爷教过的一些发力技巧,对付这种外强中干的普通人,已经绰绰有余。
我拉着还没反应过来的女人,走进了她隔壁的房间。
“你……你是谁啊?”女人终于清醒了一些,警惕地打量着我。
她长得确实漂亮,但和刚才那个神秘女人比起来,终究是凡尘俗物,少了那份超然的气韵。
“我是谁不重要。”
我松开手,看着她说道:“重要的是,你丈夫没有出轨,更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别因为一时的猜忌和冲动,去做会让你后悔一辈子的事。”
“有些东西一旦脏了,就再也洗不干净了。”
“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说完,我不再停留,转身走出了房间。
我不知道我的话她能听进去多少,但我已经做了我该做的。
因果循环,若是她执意要走上那条路,那也是她自己的命数。
走出酒店,夜风一吹,我瞬间清醒过来。
那个神秘女人……她是在提醒我。
失信于人!
我猛然想起了那个黑衣男人,那个在公交车后苦苦追逐金元宝的孤魂。
我答应过要送他下去的!
我失信了。
我正准备打车前往我们初遇陆优优的茶博园站,手机却在此时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