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驶去。
“稳住!”
瓦列里的吼声宛若惊雷,他闪电般的伸出左手,一把死死地拉住方向盘,巨大的力量强行将偏转的车头拉回正轨。
同时,他的右手迅从提前准备好的急救包中扯下一块绷带,凭着感觉死死按在费奥多尔血流如注的脖颈伤口上。
“别管我,将军同志…看路!”
费奥多尔忍着脖子上传来的疼痛嘶吼着,点点鲜血顺着瓦列里按的绷带中缓缓渗出。
“先按紧!”
瓦列里声音急促,他的手掌牢牢的抓住方向盘,正面中间的挡风玻璃已经完全被撞碎,空掉一块,只有周围布满了蛛网般的残存挡风玻璃在坚持着…
寒风顺着缺口不断的灌入,他一只手操控着卡车,一只手从医疗包内掏出一小瓶止血粉,用牙齿将盖子咬下来,费奥多尔则一只手顺着瓦列里转向的方向操控,另一只手按住纱布。
“将纱布掀开!”
瓦列里目不转睛盯着前方道路。
费奥多尔将纱布掀开一角,鲜血立即流出。
瓦列里也顾不上多说什么,左手把住方向盘辅助费奥多尔行驶,右手侧身将止血粉倒在他的伤口上,眼神依旧放在前方的道路上。
费奥多尔立刻按上纱布,疼痛和麻麻酥酥,灼热的感觉立刻充斥在他的脑中。
随后瓦列里将止血粉扔在一边,紧握方向盘。
卡车险而又险的擦着那个还在冒着热气和黑烟的冰窟窿边上驶过,车轮碾过松软的碎冰边缘,车身剧烈摇晃,仿佛下一秒就要倾覆。
但最后很幸运的重新行驶回正道上。
身后的卡车队伍顶着轰炸顺着安全的道路继续跟随着瓦列里所在的头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