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凡事有度,过犹不及。
禹女君读过五经,理应也懂得中庸之道。”
这话说得让禹乔不由得向他所在方位多走了几步。
“母亲心有不甘,骤然听闻你有考状元之心,一时间忘了怀,”
注意到禹乔此举,崔植眉目舒展,放轻了声音,“等她晃过神来,就会明白的。
因此,禹女君不必给自己太大压力。”
禹乔悟了。
的确哦,倒是把自己困住了。
这可是绝佳的摆烂借口。
禹乔原先无神的眼睛又一寸一寸地亮起了光来。
崔植含笑看着她,觉得处于放松状态下的禹女君最是好看。
他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垂头拱手:“天色已晚,崔植就先行一步,不打扰禹女君了。”
在临走前,崔植还瞥见了禹乔手里的墨。
是坤元的雪堂松肪呐。
的确是块好墨,但好墨岂会只有这一个品种?
他淡笑不语,收好目光,先一步离开。
等他走出了石子小路,招妹正侯在一旁专门等他。
“走吧。”
崔植淡淡瞥他一眼,往自己所居住的听松阁走去。
回房后练了些字,又看了几页的书,崔植就准备洗漱入睡。
贴身小厮一般都会睡在公子们的床边小榻上,方便夜间随时照应公子们。
但崔植却不喜这事,平常都安排招妹睡在外室。
内外室相通,他在内室需要招妹做哪些事,只需换一声便可。
崔植在香炉里点上了香后,这才躺在了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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