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坐在观众席上的慧明方丈满脸欣慰。
“智静在佛法之上又有精进,这等以禅武降魔渡人的法门,纵然是我也不及他。”
慧明口中的喃喃自语,让身边听到的观众忍不住大翻白眼。
你管这叫度化?佛门都这么硬核的吗?
慈悲有态度,经书有深度?拳脚有力度?
这都快把人给度碎了!
只是看着慧明方丈一身华美的袈裟,所以无人真把吐槽说出口罢了。
华夏代表团这边,董峰张着嘴,目瞪口呆地看着擂台。
他给少林介绍过禅武合一的理念,是希望少林如原先世界一般,将禅意融入武学,展现出特色的禅武文化。
可他万万没想到,智静竟然用它进行了这种神奇的操作。
一边物理超度一边精神折磨的“禅武度人”。
看着乔治那生不如死的惨状,听着智静那磕磕绊绊却又无比认真的“讲经”,董峰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可也不知是因为什么,这种乱七八糟的度化,竟真的起效了。
擂台上,肉体上无休止的剧痛,和精神上被强力灌注的、断断续续的佛理,形成了一种诡异而强大的混合力量。
乔治的意识在剧痛和窒息感的边缘挣扎,智静那些并不流畅、甚至有些笨拙的话语,却像锥子一样,在他混乱痛苦的脑海中凿开了一道缝隙。
“放下伪装......直面本心......不必如此......”
“嗬......嗬......”乔治的呼吸如同破风箱。
剧痛中,一些被他深埋、试图遗忘的画面,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异常清晰。
...
冰冷的孤儿院铁门在他身后关上,父母在游行队伍中被警察拖走的背影越来越远,乔治和年幼的弟弟紧紧抱在一起,一边发抖一边流泪。
“别愣着了!赶紧上楼!”孤儿院的院长,那个喜欢叼着雪茄的粗鲁男人,脾气暴躁的嚷嚷。“这该死的世道!以后能哭的时候还多着呢!”
满脸冷漠的洛格丽塔女士将两个小男孩拎到楼上,让他们好好休息。
可弟弟实在哭的厉害,实在难以入睡。
洛格丽塔不耐烦的拿起一根两指宽的木条。
安慰?哪有鞭子好用!
只是两下,孤儿院内便恢复了平静,乔治安慰着带着畏惧和不安睡熟的弟弟,看着墙上的十字架怔怔不语。
...
孤儿院的日子对于乔治兄弟来说,不算是甜蜜的回忆。
动辄打骂的洛格丽塔女士,整日不见人影的院长,单调而乏味的食物,还有强制进行的外出劳动。
“不错了。”安洁莉娜在一天听到乔治抱怨的时候,耸耸肩说道,她戴着防护眼镜,熟练的用切割机将手中大块的牛肉切割成小块。
“隔壁圣安娜孤儿院的孩子们,晚上可是要睡院长屋子的!”
“期盼这种好日子能更多一点吧!”安吉丽娜突然压低了声音。“我昨天听到院长抱怨,他要到的拨款越来越少了,如果再要不到,孤儿院就要关闭,咱们说不定也得去圣安娜!”
乔治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他站在一把椅子上,手上的动作越发利索。
因为弟弟身高还够不到操作台,所以他必须要把弟弟的份也给做出来,不然晚上就要挨饿。
...
激烈的惊呼从院长室中传出,乔治不由放慢了脚步。
“所以你是个流动性别者?”头发花花绿绿,身上奇装异服的黑唇人惊讶的问道。
在他对面,院长抹着口红,穿着从洛格丽塔那里借来的黑色丝袜,踩着新买的高跟鞋,满脸都是谄笑。
“是啊!我一直不敢表现出来,害怕被人鄙视,用社会道德压迫着自己。但今天,面对你们,我总算可以骄傲的说出口了。”
“哦!我的姐妹。”黑唇人动情的紧紧拥抱院长。“你不必再害怕!我们的心永远贴在一起!”
“谢谢,我的姐妹。”院长笑得有些勉强,但是足够热烈。“我将继续坚守在这个孤儿院,展现出我们这个团体的爱心。”
“伟大的事业!”黑唇人抹了抹眼睛。“你不是一个人,我们会支持你的。”
...
自那日之后,孤儿院的伙食好了不少,乔治等孩子外出进行的工作,也变得更加轻松。
至少他们不用担心再出现一个恍惚,就被切割机切断手指的事情。
每周日,大家都会在孤儿院的组织下,一起去教堂祈祷,这也是孤儿院孩子们最为快乐的时光。
在那里,没有打骂,有温暖的圣歌,有甜甜的饼干。
乔治和弟弟可以暂时忘记孤儿院的阴冷,也是在教堂后院,安洁莉娜第一次和他吻在一起。
那个有着棕色卷发和雀斑的女孩,她的笑容像阳光。
直到那个表面上道貌岸然的牧师,伸出了他邪恶的爪子。
“你快走!”回过神之后,乔治朝着满